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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建民真是诡计多端,他立刻有了主意。
第二天,井建民对吴霞说,他要去租住的小屋那里,跟房东退了房,还要把自己的人力车送给一个拣破烂的老乡。
井建民的说法毫无破绽,听起来那么自然。
吴霞没有产生半点怀疑:热恋中的女子,智力基本归零,这是个铁律。
井建民推着人力车走了,走到废品收购站,把人力车卖了,然后,他来到淮海路一家最大的玉器店。
他对店员说,要见老板。
玉器店的老板请井建民进了后屋办公室,问他有什么要求,要买什么玉件?
井建民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我想请先生帮个忙,明天,我将领一个女的来你们店时在,到时候,你就说你想买坯料。然后,你就帮我买下一块坯料。”
老板打了量井建民半天,乐了:“兄弟,是不是让我帮你骗人哪?这个,我可不敢,现在的人,说不上谁就是大背景,得罪不起呀。”
井建民说:“我只是想给我女友赠一笔钱,但她不要,我就用这个方法把钱赠送给她。没别的目的,也不会犯罪。请你帮忙。“
老板摊开双手:“我为什么非得帮你忙?我又不是活**。“
井建民说:“我们可以来个交换。..”
“做个交易?”老板问。
“对,做个交易。这个交易,对你一定有利。”
“说吧,怎么交易?”老板说。
“我刚才进店时,在柜台上看了一会儿,我发现你也有好多坯料要卖。其实,卖坯料,就是赌石,你懂,我也懂的,对吧?”井建民问。
“那是,那是,就是赌石。”老板说。
“我可以帮你从你的坯料里,找到有价值的石头。”井建民说。
“真的?先生,您不是开玩笑吧?赌石这东西,虽然有一点技术成分在里面,但百分之九十都是运气的成分,你怎么这么确定?好像你的透视眼似的?”老板轻蔑地笑着。
“透视眼?那都是传说中的神话。我只是会判断,我是学地质学的,对玉石有研究,我能从它的外表色泽纹路,判断里面有没有货,百分之百准确。”
“真的?”
“真的,绝无戏言。”井建民说。
老板上下打量了井建民一会,态度渐渐变得恭敬起来,笑着给井建民倒了一杯茶,双手捧着,递到井建民面前:“先生,请茶。”
井建民一边用茶杯盖扇着水面上的茶叶,一边半闭着眼睛,作出一副自信的样子。
老板见他自信满满,有些激动,说:“先生,不瞒您说,我手里有30多块石头,大多是从缅甸那边花高价拍来的。但咱sh没有赌石的习惯,所以买家少,一年也卖不出去几块。说起来心疼,今年到现在,半年过去了,就卖出去一块。一个zj来的老客,花40万买了我一块石头,人家当场就切开,里面得了一块大翡翠,卖了700万。我看着,这个心疼呀,如果我早就知道那里有翡翠,我就发财了。”
井建民说:“你现在就开始要发财了。”
“真的?先生,听您口气,您非常自信,看来,你赌的特别准不是?”
井建民摆擂手,“先别给我戴高帽,准不准,咱们石头上见。”
老板大喜,马上请井建民去了一家饭店招待了一顿,然后,领他回到店里。
老板领井建民来到玉石仓,里面摆满了各式的玉件,还有一架子石料。
老板指着那些坯料,说:“先生,请您在这里帮我选一块。如果您选中了,切出来好料,我们来个‘见面分一半’。如果你选错了——”
老板刚要说下去,被井建民一挥手,说:“没有选错这个可能性,所以,就不要说‘如果’。”
老板乐了:“先生,您真是有气派。”
井建民走到坯料架子前,假模假样地拿只放大镜,弯下腰,在石头上仔细地查呀看呀。
其实,他什么也不用看,他什么也看不懂,他只是装样子。
看了一会儿,井建民说:“先生,您站在旁边,影响了我的气场,我选不准,还是请你回避一下为妙。”
老板见井建民这么说,也不好说什么,便退到仓外。
井建民四下看了一看,没有发现什么录像头之类的东西,便找了个架子的角落,蹲下来,悄悄地从怀里掏出幽浮土,抹了点在额头上,然后,坐在一张椅子上打盹,等待着透视功能的出现。
老板在仓外面,左等右等,好久不见井建民出来,有些着急。又不敢进去,怕影响了井建民观察,急得在仓外面来回转圈子。
过了半个小时之后,老板急得受不了,决定进去看看井建民在干什么。
老板刚要推门进去,井建民却从里面出来了。
井建民的手里,捧着一块石头,递给老板:“拿去,解开,包你有上等货色。”
老板接过石头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