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望着窗外的景象,阳光照射在玻璃窗上,外面的景色是那般的美丽,眼底不禁有几分脆弱的伤痕,眼底泛起水汽,使得她的双眸莹莹剔透,配上那苍白的脸上,竟显得格外的楚楚可怜。
一个护士走了进来,看着她神色有几分伤悲的模样,再配上几分苍白的神色显得无比的楚楚可怜,但依旧还是要告诉她现在的情况,便缓缓走了过去,柔声道:“安小姐,这是你的住院缴费单,请你记得缴费。”
看着那位护士眼底的心疼,不禁就让她觉得这是几分嘲讽,她忍下自己的脾气,冷声道:“我一会就去,请你离开。”
一个冷漠的逐客令让那位新来的护士顿时就有点不知所措,看着她的神情好像并不希望自己待下去,只好将那收费单放在桌上,轻声道:“请您记得交费。”说完,便缓缓离去了。
安琪看着这个缴费单,抿了抿唇便下了病床,换上自己的衣服,去医院的交费处交完钱,却发现自己的费用已经全部用完了,不禁有几分不悦,但她依旧没有说些什么,默默的走回到自己的病房里。
看着这个地方,不禁有几分荒凉,本就是白突突的一旁之前住的也没有多少凄凉的感觉的,然而下一秒肚子突然饿了,看着自己的钱包才想起自己的钱早没了,才发觉原来这才叫凄凉。敛下自己的神情,拿出自己的手机按下联系人白天驹的电话。
另一边的白天驹早已因为lily的那件事有点不耐烦了,看到手机屏幕上这个女人也来烦自己,气就不打一处出,按下接听键冷声道:“什么事?”
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让安琪感到几分委屈,眉颦也微微蹙起,然而那人看不见,她娇声娇气的开口道:“我的费用用完了,老公能不能资助我一点呢?”
她的声音里完全没有任何的委屈,反而让人觉得如此如醉,然而此时的白天驹一点儿都不想吃她这一套。
又是来要钱的。
他在心底暗暗唾弃了一下这个女人,不禁感觉自己当初一定是瞎了眼了,便冷冷的拒绝道:“没有,滚,没有别的事我挂了。”
言语的决裂顿时让安琪不知所措,但她此时并不能让他挂电话,便哀求道:“等等,你就真的不能给我点钱花?”
这有几分慌乱的感觉,让白天驹忍不住想笑,而他此时也真的笑出了声,并嘲讽道:“我为什么要给你,你算个什么东西?”
这一声嘲讽的言语顿时让安琪怔住了,下一秒电话里就传出了一阵忙碌的声音,她呆呆的看着远方,心底顿时就感到一种深深的绝望。
原来之前的感情都是假的!
她到现在才明白那个男人对她一点感情都没有,一直都是在利用她。她的唇角勾起一抹冷笑,有点像是在嘲讽着什么,或许是自己亦或许是那个男人。眼底的绝望是那么的明显,现如今的她没有任何人的帮助,只能靠自己,而现在的她又有什么能靠得住的呢?
白父在白家找了自己的家庭律师出来,一定要立遗嘱,昨日的争吵几人都吵得面红耳赤,但依旧阻挡不了他对lily的执意补偿,他真的觉得自己欠lily的太多了,所以就算是一半的财产都不足以表达出自己的歉意。
律师来到白家,看着一堆人都坐在沙发上,气氛并非十分的和谐,反而有一种硝烟弥漫 感觉,不禁的在心底默默的为自己擦擦汗。
阿弥陀佛,千万别伤及无辜就好了。
他在心底默默的祈祷着,生怕自己就是那个被伤及无辜的人,脑海里不禁想家庭律师因家庭人员关系不合,被人错杀砍死什么的,惊悚场面一点点侵蚀着他的大脑。
白父看着律师的出现,见他迟迟不走过来,便焦急的拿着自己的棍子走了过去,并笑意吟吟发开口道:“好久不见啊,律师。”
一个绅士的问好,让律师恢复了自己大脑的思绪,立马跟随他走了进去,同时脸上也染上一个礼貌的玩笑,并轻声道:“白老爷子好。”
一旁的人就看着他们嘘寒问暖什么的,一副和气融融的景象。lily就静静的坐在白父隔壁,一声不吭的看着他们,白天驹看过来的眼神真的可以杀死他,然而他并不想在意,就十分自然的坐着,为那位律师倒了杯茶,淡言道:“请喝茶。”
律师和白父走到沙发上,看着这位干净的就如刚破壳而出的鸡蛋一样,这么的光洁靓丽,顿时就有几分吃惊。白父十分满意的看着lily,一副教导有方的模样坐了下去,道了句:“这是我小儿子,此次请你来就是为了立遗嘱,给我小儿子移一半的股份”。
这一声出,白母就站了起来,神情是那般的不悦,并警告道:“谁知道那人是不是你的亲生儿子!”
说完并瞥了lily一眼,而他并没有多说什么,依旧垂着眸品尝着那杯茶,白母只好撇过眼,给了律师很警告的一眼,警告他若是敢这么折腾,定是要他不得安宁。
这副模样顿时让那律师有点坐立不安,而一旁的白父立马拿出那份亲子鉴定,一点儿都不在意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