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禅见江如意的表情不似生气，心中安稳了许多。 “我不逼你了。睡吧。” 苏禅在江如意额头轻轻印上一吻，准备起身离开。 “你等等。”江如意忽然拽住苏禅的袖子。 江如意干脆坐起身来，让苏禅也坐在她身旁。 “苏禅，我不生气，也不讨厌你，更没有改变主意。” 江如意把头靠在苏禅的肩膀，慢悠悠地说道。 “你是人也好，是仙也罢。你都是苏禅啊。这一点不曾改变吧？” “是，这一点永远不会变。”苏禅反手握住江如意搭在他肩上的小手，坚定地答道。 “那不就得了？”江如意轻笑道，“我就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其实你是谁并不重要，你对我好，喜欢我，这就够了。” “如意……” 苏禅转过身来，捧起江如意的脸蛋，除了一遍遍互换江如意的名字，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苏禅，你今天让我拜师，是有什么理由吗？” 江如意逐渐恢复冷静，才想起来今天的蹊跷之事。 “这，说来话长。”苏禅害怕说太多，吓着她了，语言便有些含糊，“这件事你给我些时间，今后慢慢你就会懂了。” “嗯，那好。我等你慢慢想好了说。” 江如意在这件事上倒不那么好奇了。 苏禅行事稳重，他做的每一件事肯定都有道理。 只凭他绝对不会害自己，江如意就不会怀疑他有什么不好的目的。 既然苏禅做这件事也是为了自己，她就不逼迫他了。 “好，那你先休息。” “嗯。” 江如意一夜未眠，她一直躺在床上瞪眼瞅着床幔。 第二天苏禅来叫她起床的时候，就见她眼神萎靡，精神不振的模样。 “没睡好？” “能睡好吗？”江如意反问道。 江如意洗漱之后，就跑到梳妆台前看着镜中的自己。 这也亏得现在是个十五岁的妙龄少女，皮肤紧致，满脸的胶原蛋白。 所以黑眼圈看起来并不明显。 “喏，张嘴。” 江如意下意识地张开嘴，紧接着就觉得嘴里被丢进了一个甜甜的小东西。 入口即化，唇齿留香。 “这真的是仙丹？” “是啊。” 江如意后知后觉，以前以为是补药。 没想到真的是神仙的玩意儿。 “那你说我吃了仙丹，就能成仙吗？”江如意异想天开。 “这说不准。你没有灵根，无法筑基。” “怎么样才能有呢？”江如意想到一个严峻的问题，“我再过几十年就年华老去，你还是这般少年模样。你会嫌弃我吧？” “……” 这个问题倒把苏禅难住了。 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 但是在此之前，他更担心江如意会遭天谴的事。 相比之下，显然江如意的安危更加重要，所以他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 “苏禅，你不会没想到吧？”江如意眨眨眼，“这可怎么办？” 苏禅倏地就笑了。 “这都是小事，并非不可解。” “真的？还有什么办法能？”江如意来了兴致。 “这个嘛……”苏禅的脸难得一见地红了。 他缓缓走到江如意身旁，伸手在她肚子上摸了一下。 “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