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伙计噗通一下跪倒在地,“苏公子,小的不知情啊。都是徐小姐说……说她是个厨娘啊。” 徐婠婠气结,她指着店伙计说道:“阿才,你这见风使舵的狗奴才。” “都住口。”苏禅呵制住二人。 “禅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你看我脖子,都是她刺伤的。”徐婠婠指着自己的脖子冲苏禅哭诉。 “阿才,你自己去领二十板子。不然后果自负。”苏禅没理会徐婠婠,径自冲阿才说道。 “是,多谢苏公子网开一面。”阿才忙磕了几个头,跟着保镖去后院了。 被打二十板子是小,若是让老板知道了他得罪了什么人,那可就没皮肉之苦这么简单了。 国师府是什么地方?苏公子又是什么人? 别说他一个小小的店伙计,就是整个锦绣轩也惹不起。 徐婠婠泪眼婆娑地看着苏禅,委屈地说道:“禅哥哥,你要包庇她吗?” 苏禅扶着江如意坐下,他则坐在江如意身边。 “刚才的一切我都看在眼里。若不是先行挑衅,她不会被逼无奈做出这等极端的事情。” “你都看见了?”江如意听了这话,扭头看他。 她明明是偷偷躲着苏禅的,莫非他一直跟着自己? “幸好我看见了。”苏禅低语道。 不然,江如意要是被欺负了,都没人帮着说理。 江如意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其实她也知道自己今天有些冲动。 不过既然苏禅看到一切都来帮她,那就说明自己运气好呗。 “回头再找你算账。”苏禅压低声音传来一句话。 “……”江如意的侥幸之感顿时被打得粉粹。 “堂堂将军之女趴在地上,不觉得难看?”苏禅淡淡地说道,却没有一点想去扶起徐婠婠的意思。 刘家两位小姐赶忙上前来扶起徐婠婠。 “禅哥哥,你就这么护着她?要是我告诉我爹,是她把我伤成这样,看你还怎么护着她。” “哦?哪里伤了?我什么都没看见。”苏禅轻挑眉尾,云淡风轻地说道。 “这里啊。都流血了!”徐婠婠摸了一把伤口,想把血迹给苏禅看。 可是她手上白白的,什么都没沾上。 “咦,奇怪了。”徐婠婠诧异道,她给刘家小姐指着伤口说道:“你们看,是不是流血了?” “没有啊。”刘家两位小姐面面相觑。 徐婠婠的脖颈上别说血迹了,连个红斑都未曾出现。 “她刚才拿我的簪子抵着我,你们可看到了吧?”徐婠婠把刘家两位小姐推出去,给她当人证。 “没有啊。方才保镖要赶她出门,然后苏公子就来了。”刘家小姐说道。 “对啊,而且你的簪子不就在头上吗?”另一个刘小姐指了下徐婠婠的头顶。 “什么?不可能。”徐婠婠摸上头顶,把那朵簪花摘了下来。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不是……明明就是……这怎么回事?” 徐婠婠有些语无伦次,她摸了摸脖颈,一点都不疼。 刚才的事仿佛自己的幻觉似的。 江如意表面上波澜不惊,但心里已经惊讶地不能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