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后,花宁去了卫生间。 钱启坤忍不住开口问道:“顾少,他是你的什么人啊?” “和你有关系?”顾寒凌淡淡的说了句。 钱启坤朝着顾寒凌的身边稍微的凑近了些,其中还保持着距离,“该不会是你养的小白脸吧?” 顾寒凌微微眯了眯眼没有说话,随意的靠在沙发上,专注的看着在杯子里摇晃的红酒。 “无聊。”钱启坤一口喝下红酒,“服务员……” …… 十分钟后,花宁回到了包间,刚推开门就感觉到了冰封万里的寒冰气场。 发生什么事了? 花宁朝着顾寒凌看去,男人眉宇间布满阴鹜,下颌线紧绷,此时他正在用湿巾纸擦着自己的手背,手背上的皮肤已经擦的通红,似乎马上就要擦破皮。面前的桌子上堆着一沓子用过的湿纸巾。 一女服务员跪在地上不停的哆嗦着,脸色惨白一片。 这是怎么了? 花宁拧眉走了过去,男人身上散发的气息太瘆人,在距离男人还有一步的位置停了下来。 “顾少,她也就是头发碰到了你的手,我看就割掉她的头发算了。”钱启坤看着地上吓得花容失色的服务员说道。 顾寒凌薄唇紧抿,又是抽了几张纸巾,在手背上用力的擦了起来,看样子似乎不脱层皮他是不会停手的了。 一旁的卫东才额头上的汗水成瀑布状往下淌,来之前他就听钱启坤说,阎罗爷有严重的洁癖,绝对不允许别人碰他。传说,手伸过去断手,脚伸过去断脚。本来他还以为是言过其实,以讹传讹夸大化罢了。眼下来自身体本能的感觉着死一般的气息,还有男人与死神一般为二的样子,他算是彻底明白过来男人阎罗爷的称号是怎么来的了。 这哪是称号?分明就是阎罗爷本尊,吓人,太吓人了!!好想回家…… 钱启坤见花宁进来了,对着花宁使了个眼色。就刚刚顾寒凌的行为,以他对男人的了解,这个人对男人而言应该说不同的,或许她有办法解决当下的局面。 花宁不想多管闲事,尤其是有关于男人的事。 “顾总,是……我该死。”跪在地上的服务员说着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哆嗦着说道:“饶命,我……我还在上大学……我还有个弟弟……” 对于服务员的哀求声,顾寒凌充耳不闻,继续擦着后背。手背上已经隐隐溢出血渍,湿巾上沾到血之后立刻被扔了出去,又重新抽出一张纸巾用力的擦了起来。 这人是有多洁癖!! 花宁算是看出来了,原来钱启坤他们所指的是这个…… “好了,别擦了,都出血了。”花宁的声音在死寂的包间里显得异常的突兀。 闻言,男人擦着手背的动作短暂的顿了顿,跟着继续擦了起来。 见状,花宁胸口微的一个起伏,一个箭步走到男人的面前,同时扯上男人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你这是病,得治!”说完,花宁将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两手掌中,好好的蹂躏了番,“这是以毒攻毒,现在还觉得不舒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