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魅看着连以洁的背影,一阵叹息。 但愿他放她走,她能安分守己。 日后生死,他不会再管。 连以洁和木香离开之后,在皇城内随便就能找到几个馒头。 等解决了温饱问题,连以洁便带着木香朝着司徒鹤的军营走去。 她很兴奋,也很幸福,只要见到了司徒鹤,她美好的人生依然不会黯淡。 司徒鹤被废,连以洁心中的绝望黑暗瞬间明亮通透。 她骑上马儿朝着司徒鹤而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通往幸福的阶梯之上。 连以洁走了两日,终于看到了司徒鹤驻扎的军营。 连以洁和木香被拦在军营外。 “这里是军营,女子不得入内。”士兵冷声说道。 “我们是太子的人,麻烦你们放我们进去一下。” “谁都想跟太子攀上关系,滚开,否则立即将你们一剑刺死。”士兵冷冷的说道。 连以洁吓得身体一颤,往后退了几步,可是她不甘心,不见到司徒鹤,她绝对不肯走。 刚好就在这时候,司徒鹤从军营内走动着,连以洁一眼便看到他。 “太子殿下。”连以洁朝着军营内挥手,高兴的扬唇而笑。 司徒鹤正在跟一个穿着战甲的男人说话,听见连以洁的声音,下意识回头看去。 司徒鹤先是皱了皱眉,这才跟穿着战甲的男人说了一句话,便朝着军营外走了过来。 司徒鹤的脚刚踏出军营,连以洁一个兴奋的冲上前,将他抱住。 “太子殿下,终于见到你了,我好开心。”连以洁抱着司徒鹤,又哭又笑。 司徒鹤的手轻轻抚摸上她的后背,柔声说道:“本宫也很想你,自从本宫被关押之后,就一直很挂念你,没想到你现在安然无恙的出现了。” 听见司徒鹤用这般深情的言语对自己讲话,连以洁很欣慰。 过去一个多月了,太子殿下对自己还是很深情的。 “太子殿下,能跟你在一起,无论受多大的苦,以洁也在所不惜。”连以洁在他怀中柔声说道。 木香微微屈膝,面容娇羞:“太子殿下。” 司徒鹤冲木香轻轻一笑,便搂着连以洁朝着军营内走去。 军营突然冒出两女子,士兵们的目光全部凝聚在她们俩身上,贪念的口水都快滴了出来。 司徒鹤搂着她向自己的帐篷走去。 整个军营里,司徒鹤的帐篷最大,也最豪华。 司徒鹤对守在自己帐篷外的士兵说道:“好好守着,不许让任何人打扰到本宫。” “是。” 连以洁娇羞的低下头,她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也早已做足了准备。 帐篷的帘子轻轻关上,很快里面便发出奇怪的声音。 军营里不允许有女人出没,所以这些将士们已经许久没有碰过女人,这样的声音无疑是在他们心上丢了一把火。 木香就守在帐篷外,有些心不在焉,多希望在里面的人,是自己。 而帐篷内,一场漫长的翻云覆雨之后,连以洁靠在司徒鹤怀里,娇滴滴道:“太子殿下,以洁一定会永远效忠太子殿下,等成功登基为王,以洁一定会替你好好打理后宫。” 司徒鹤将她的手掀开,从床榻上坐了起来。 连以洁一愣:“殿下?” 司徒鹤烦躁的将衣服穿好,什么话都没说,便大步朝着帐篷外走去。 衣冠楚楚的司徒鹤目光落在木香的脸上。 木香脸颊一红,微微屈膝:“太子殿下。” 司徒鹤浅浅笑道:“进出好好照顾她吧。” “是。”木香说完,便进入了帐篷。 而帐篷内的连以洁听到司徒鹤让木香照顾她,心中微甜。 可是等木香刚走到床榻边缘,帐篷的帘子被人掀开,紧接着,进来十多个士兵,他们的脸上露出毫无掩饰的贪念…… “你们……你们要做什么?”连以洁抓住被子,挡住赤果的自己,神情恐惧紧张。 木香伸手挡在连以洁前方:“你们做什么?这里是太子的帐篷。” 木香被好几个士兵抓住,直接丢在床榻上,开始撕扯她的衣物。 连以洁被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思维,紧紧抓着被子,大喊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未来的皇后,你们要做什么?” 汹涌的士兵将她的被子一把扯开,嘴角露出淫——靡之笑:“皇后吗?太子都把你们俩赏赐给我们了,你还妄想当皇后?哈哈哈……” “不可能的,不可能……” 连以洁抱着皇后的美梦来找司徒鹤,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沦为军—妓,被司徒鹤的将士们娱乐,增添他们枯燥的战乱生涯的娱乐工具。 …… 水幺快马加鞭朝着西域的方位而去。 当日她让泸月回西域派兵支援,到现在不知道是怎样的情况。 她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搏一把,但愿能在去西域的路上,碰上泸月的军队。 水幺几乎黑夜颠倒的奔波着,好在去往西域的路就只有那么一条官道。 水幺是在五日之后,与泸月的军队碰上面的。 浩浩荡荡的军队拉成一条长龙,水幺骑在马上,嘴角拉开笑意,五日的奔波劳累终于没有白费。 可是,正因为太过疲劳,水幺直接从马背上朝地面摘倒而去。 泸月一急,从马背上飞跃而上,准确接住了水幺。 水幺已经晕了过去,这几日她几乎不曾合眼,她怕自己找地方睡觉,会和泸月的军队错过。 队伍太大,只能在荒山上落脚,泸月给水幺搭了一个帐篷,让她在里面好好睡一觉。 等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 水幺猛地一下睁开眼睛,与司徒南风分开之后,她一直都出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 见自己睡在小型帐篷里,水幺才想起已经与泸月见过面了。 泸月掀开帐篷帘子,微微一笑:“公主,你可算醒了。” 水幺皱眉问道:“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