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煜双手抱拳,低眸问道:“王爷,这些人如何处置?” “搬弄是非者,全部拖下去仗着一十。”司徒南风冰冷开口。 所有人全部蹲在地面,全身颤抖着,哭喊着:“王爷,饶命啊,我们的确是看到小辛跟小泸挨得太近,所以才误会的。” 木香和连以洁怔住,没有人会想到那个新来的小泸竟然跟水幺是老乡。 木香的身体抖动着,双目因为心虚而压低着。 可是水幺却并不饶人,她转身盯着木香:“木香,刚才好像就你叫的最欢了,说什么来着?贱婢??” 木香一愣,吓得泪水彪了出来,双手用力的摇晃着:“没有,我没有,你污蔑我,我根本就没有说那样的话。” “是吗?刚才这所有的人都听见了。”水幺盯着那些跪在地面的丫鬟和奴仆们。 木香的双腿一软,直接跪在地面,朝着司徒南风的方向跪着移动着:“王爷,她血口喷人,根本不是那样的。” 所有人都知道司徒南风的性格,他为人虽然严厉,可是对下人根本没有看不起之意,也更讨厌搬弄是非,陷害他人的卑劣手段,所以木香才会吓得全身哆嗦。 木香伸手就要拽司徒南风的衣角,司徒南风却往旁边移了一步。 连以洁自然不希望木香受罚,她笑着说道:“王爷,木香一直跟在我身边,她的性格我最了解了。” 水幺冷笑:“那你的意思是我污蔑她咯?” 连以洁有些为难的盯着水幺,犹豫着说道:“小辛,我不是这个意思。” 连以洁那为难的模样,就是在告诉大家,她也很为难,可是她必须要实话实说。 司徒南风的脸色异常的冰冷,他盯着水幺和连以洁,目光一片冷峻。 丫鬟和奴仆都跪在地上,水幺盯着那些人,开口说道:“我相信王爷会秉公执法的,谁污蔑谁,我相信大家都看在眼里,只有说实话,王爷才会取消对你们的惩罚,你说呢,王爷?” 司徒南风冷冷盯着水幺,这女子竟然一点也不像其他丫鬟那般的害怕自己,反而还用言语逼迫自己不得不秉公执法,否则就有包庇的嫌疑。 水幺话落之后,所有跪在地上的丫鬟和奴仆都抬起头来,惊恐而小心翼翼的盯着司徒南风,试图从他那得到准确的答复。 连以洁咬牙切齿,盯着水幺眼中多了几丝惊慌,这个女人自从回来之后,那嘴巴就巧舌如簧。 连以洁亲眼看到司徒南风轻轻点了点头,是同意了水幺的说辞,只要大家如实禀报,就会被饶恕。 得到恩准的丫鬟和奴仆,从刚才的害怕到现在的喜极而泣,有人终于指着木香吼道:“王爷,是木香大吼大叫,说小辛是贱婢,我们一直都觉得连姑娘对小辛极好,以为是连姑娘受了小辛的欺负,我们只是替连姑娘打抱不平而已。而且也是她说小辛跟小泸私会,我们也是被误导的。” 哎哟,这府中的丫鬟也各个成精了,不仅将责任推到别人身上,还给自己树立里对连以洁好的形象。 木香惊恐的眼泪滚滚而落,她颤抖着身体,依然不肯认输,伸手指着水幺喊道:“王爷,是她威胁大家这么说的,刚才你都听见了,是她威胁大家这么污蔑我的。” 司徒南风脸色阴沉,冷声说道:“所以,你是在说本王是傻子?” “我……我没有。”木香被噎住,恐惧的盯着司徒南风。 “来人,把她拖下去,仗着二十。” 李煜开口,两名侍卫上前拖着木香离开。 木香哭喊着:“王爷,饶命……” 连以洁心中庆幸,刚才她没有说太过分的话,言语之间都是对水幺的担忧,但是她生为主子,却又不能不管,所以上前一步,靠近司徒南风:“王爷,木香年纪尚小,经不得打,看在初犯的份上,饶她一次,下次我一定会严加管教的。” 司徒南风冷冷开口说道:“初犯若是不加以制止,就会有再次。” “可是王爷……”连以洁心慌意乱,木香受了罚,便几日都不能出行,如果这样的话,很多事情就只能自己去做。 可是现在,司徒南风已经发话,如果她一直要替木香求情,那么也会连累到自己。 水幺嘴角勾着笑,盯着连以洁,却已经从她脸上看到了内心,以为她真的很在意自己的丫鬟吗?她不傻,别人也不傻,只是她太会演戏了。 木香被拖到一颗树下,侍卫已经拿来了木棍,毫不留情面得挥打在木香的背上。 木香痛得惨叫连连,鬼哭狼嚎,直到意识逐渐模糊,晕了过去。 司徒南风带领千军万马,必定会有功就赏,有罪就罚,不然如此多人,如何服众,如何管制军队。 所以,在府中也是如此。 侍卫将晕过去的木香拖了出去,连以洁看了一眼司徒南风,这才将目光狠狠落在水幺的脸上。 水幺直视她的目光,丝毫不惧。 不过只是一个开始而已,精彩的还在后面。 连以洁双手握拳,脸色清白,这才微微屈膝:“王爷,我去看看木香。” 说完,连以洁转身离开,心中对司徒南风还是有些埋怨,可是她却不敢开口。 还有那个贱人,早知道那日,就应该将她碎尸万段,也不至于会像现在这样。 李煜厉声开口:“通通都下去,以后谁再敢惹是生非,下场会与木香一样。” “是。” 丫鬟和奴仆轻声喊道,又快速爬起来,一溜烟回到自己的岗位开工。 司徒南风冰冷的眼眸看了一眼泸月,又看了一眼水幺,这才开了口:“你给本王进来。” 泸月下意识伸手拉了拉水幺,他担心司徒南风会对公主不利。 水幺却摇了摇头:“你快去忙你自己的。” 泸月虽然担心,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