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该上学了。 学校距离任生长住处很近,不足十分钟路程,任生长缓步走进学校。 “吆,这不是化学薄屎嘛,老远都闻到味,好臭!” 教学楼前有三个人挡住了去路,冷风热潮。 所谓化学博屎,那是因为在高一的时候,任生长的物理、化学成绩实在太糟糕,有同学私下调侃,专门给他起的外号。 三个人看着面熟,其中有一位同学个头足有一米八五,比任生长还要高几公分。 毫无疑问,这三人以他为主。 任生长知道他的名字叫张生建,不是一个班级同学。 只不过这家伙却经常从教室门口往里窥探,瞅一瞅心中的女神楚韵。 别看他身高马大,心灵极度脆弱。 如果让他当场表白,估计连个屁都不敢放。 当然,在男生之间又是另一种面目,能上九天揽月。 “是嘛,这位同学化学成绩应该很好吧?如果成绩比我还差,那岂不是臭狗屎!” 任生长不想理睬他们,都是一些小屁孩而已。 这个社会他还在适应中,这是一段和平时期,社会环境很好,他希望平静地享受生活。 任生长多少知道,学校内一些学生背景很不一般,他不想找麻烦。 “哈哈哈......就你那熊样还想与我比,做梦去吧。”张生建用鄙视的目光看着任生长,对他发出警告:“今日找你,就是提前警告一下,以后离楚韵同学远一点。别说我张生建没有提前打招呼,如果不听劝告,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呵呵,原来是张生建同学。”任生长装不知道他叫什么,做恍然大悟状:“我跟楚韵同学是同位,如何做到距离远一点,张生建同学教教我?” 排座位可不是由着自己性子来,属于班级统一安排。 张生建一愣,好像没办法去管一班的座位安排。 “干我屁事,反正你要远离楚韵同学。” 这就是不讲理了,那意思是让任生长自己申请调离座位。 “小孩子把戏,我都懒得理你。让开路,我要上课去。” 说罢,任生长往左边走,张生建急忙推着另一位同学一起堵截任生长。 可惜,第三位同学反应慢半拍,张生建他们俩从左边堵截,与右边同学闪出一个空档,任生长身子一晃,在他们三人之间穿了过去,大步流星走入教学楼。 “哎......你还没有答应我呐......” 张生建急忙朝任生长背影喊,可惜人家根本不回头理睬他。 张生建很丧气,回头埋怨另一位同学:“你也真笨,怎么就不挡住他。” “......” 那位同学好像无话可说,三个人三条心,怎么可能一致行动。 再说了,那个任生长速度太快,哪里阻挡得住? 甩开张生建,任生长迅速上楼,进了教室。 “早,楚韵同学。” “咯咯,你总是掐着点来。任生长,周末过得愉快吧......” 看到任生长,同桌同学楚韵脸上露出愉悦的笑容。 任生长摸摸鼻子,心里想,美女你不要这样笑,我会遭人恨的。 不用回头看也知道,班里有不少眼睛看着这边,甚至有人想用眼光杀死任同学。 不错,班里同学看着他们俩,各有心思。 一些女生撅噘嘴,暗想,一个穷鬼有什么吸引力? 据说最近又变成孤儿,不知道楚韵看好他哪一点。 凡是对楚韵向往的男生,眼光流露出都是凶相。 穷逼一个,玛德,简直是现代版卖油郎独占花魁。 “这就是住在学校周边的好处,坐十一路车(双腿走路谓之十一路)走进校园,不用换车,不用堵车,换别人就不行。” 说着话,任生长坐到自己位子上。 同桌楚韵很自然靠着任生长肩膀,贴的有点紧:“那是,路远的同学都怕路上出现特殊情况,不得不早早出门,生怕不小心迟到。对哦,放假的时候,一定到你家玩玩。” 这话被靠墙一位一脸青春痘男生听到了。 喔靠,喔靠,何必到他家玩,去我家吧。 别墅啊,吃住娱乐一条龙。 这也只不过在心里意霪,他是不敢说出来滴! 青涩的小男生,心里想法很大,脸皮薄的不如张纸。 “不一定放假时间,就几步路,随时可以去。” 楚韵与任生长紧贴着身体坐在一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任生长也没太在意。 一年级刚开始的时候,或许楚韵与任生长之间拉的距离还大,充分考虑到男女有别。 三年时间够长,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楚韵身体越来越靠近任生长。至于为什么,从来就没有想过,反正楚韵喜欢靠近任生长。 楚韵最不喜欢放假,离开任生长时间长了,心灵便有些患得患失,非常着急开学。 楚韵是学霸,身兼班长要职,又是市立中学唯一的女神。 目测楚韵身高有一米六八的样子,这个年龄身高估计还能长,身体纤细,与蔡子妃没法比,但任生长喜欢看她的脸蛋儿。 如果说蔡子妃属于那种明艳艳的美,美的令人晃眼,楚韵那张脸,却有一种柔和的美,越看越迷人。 重要的是,她对任生长帮助很大。 对此,任生长非常感激。 这些年为了帮助任生长,楚韵大部分时间都在辅导任生长学习,包括初中课程。 课间时间,班里同学们都到教室外散散心,或者去草场走两步,唯独他二人哪里都不去。 对楚韵同学而言,短短的十分钟也很宝贵。 经过两年多辅导,任生长的短板终于补齐了。 作为一名高三狗,他即将面对高考。 但是,楚韵依然延续以前习惯,喜欢独自与任生长待在一起。 其实,道理很简单。 楚韵是同桌同学,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