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痕一听这话也是一慌,忙上前就问:“是在莞宁那,还是莞宁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媚婀直摇头:“我也不清楚,只是卦相突然闪到二公主那就出了变化,像是什么异端的东西,又像是出了什么危机,很是乱啊,臣女也算不清了。”
“前面就是炽岩湖吗?”水域温度渐渐的热起来,周围植物和鱼类的色彩也越来越艳丽,这让莞宁感到一种陌生和新奇感,她问在前面带路的白晦。
白晦笑眯眯的回头:“好妹妹终于舍得和我说话了。”
莞宁撇了她一眼,白晦说:“前没就是炽岩湖了,不过冰雪火山的通道却是在龙宫之内,妹妹这样怕是不好进去。”
“这倒也是,我是雪龙族,正与炽龙族是两个端点,若被人发现便麻烦了。”莞宁想着,“若是变化成别的样子,能混过也好,可到底对这不熟悉也容易露馅啊。”
“是啊,别人倒好隐瞒,可若碰上我父王,那可绝瞒不过去的。”白晦也说。
莞宁上下打量起白晦来,白晦虽然少得莞宁的注目,但是现在这目光却让他感到心里有点发毛:“好妹妹……你……你在想什么主意呢?”
莞宁慢慢的靠近白晦,一把扯掉他腰间佩带的一块玉珏,在手中翻看起来,白晦忙说:“好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其它的东西你要喜欢你就拿去,这玉珏是我娘留给我的,可千万不能弄坏了。”
莞宁嫣然笑了笑:“借用一下罢了,等你把我带到冰雪火山之底就还给你。”
“你这是要……”
白晦还没明白过来,就见莞宁将玉珏放怀里一放,然后转身一边,就成了那玉珏的样子,玉珏飘飘荡荡很好的又落在白晦腰间,系好。
白晦才想触摸,玉珏就说话了:“别动,老实点,快些带我去通道。”
白晦脸一红,呵呵一笑,径直向前走去。不一会儿,莞宁就见周围的景象热闹起来,穿着艳丽的鱼人越来越多,还有一些地位较低的炽龙人在市街中行走,市场中叫卖的东西虽和东海不同,还也显得很是热闹。
有人认出了白晦,均行礼或回避,白晦也不多和他们言语,很快的就回到了龙宫。几经周转来到一个园子外面,白晦小声的说:“我知道那通道就在这里面呢,我曾偷偷进去过一次,被父王知道后被好打了一顿,我只说我刚来龙宫,不知道这是禁地,但还被关在了暗房三天,没有吃的,也不能上药,那叫一个惨啊。所以这次我们进去千万要小心啊。”
莞宁咯咯一笑,传声说:“知道了,你好歹是个太子,还这样,你自己小心,我不出声就是。”
白晦苦笑一声:“我这个太子啊,苦啊……”
他朝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人,然后小心的打开园子大门,悄声走了进去,再小心的把门关上,慢慢的朝园子深处走去。
园子中树木森森,很是清幽,白晦随着一玉石小道来到一假山前,他紧张的朝周围看看,确定无人,便传声与莞宁:密道便在这假山下了,只是他并不熟悉进去的方法。
莞宁也传话说:“你当初来的时候没注意到你父王是怎么进去的,一定是有什么机关的。”
“不太记得,我只能试试看。”白晦说着,探下头钻进假山之中,在狭窄的山石中左敲敲、右摸摸。
“哎哟,你小心点,看那看那!”变为玉珏的莞宁好几次都碰到石头上,这时她给白晦穿话。
“看哪里?”
“左边,那有块石头,像不像在我娘那看到的玉净瓶?”
白晦朝左边看去,果真见在一个石台上有一块像瓶子那样的石头,白晦走上去想拿去动不了,隐约见上面有字,便在手指凝了光,照着看去,却是苦笑一声。
“你怎么了?”莞宁问。
“冰雪火山之底,永不相忘。”白晦用手指刮着那几个字说,“父王可真是个痴心的人,可惜我母亲没这个福分。”
莞宁隐隐中感到有些不好的气氛,虽然她并不清楚上辈人所留下的感情债,但她似乎感觉到白晦他们母子对自己母亲是有狠意的,难道让他带自己去隧道是个错误。
正想着,果见白晦放弃了寻找,转身就要出假山。
“你去哪里?”莞宁问。
“反正不想在这呆着,出去静静再说。”白晦有些气汹汹的,迈步就出了假山。
可是他脚步刚踏了出去,就是一愣,莞宁也是一惊,见他们面前站了一人,正是满脸阴沉的敖掣。
“父……父王……”白晦有些慌乱的说。
敖掣冷眼看了看他,说:“你还当我是你父王?我说过的话你听了几句?”
白晦咬着嘴唇不做声,敖掣又大声训他:“我说这是禁地,已被封不让进,你怎么还进来,难道又是刚来不知道状况?我将修魂镜源给你,要你快些找出四海之魂的下落,好在东海面前出口气,你别告诉我你来这里是为了找四海之魂!”
白晦冷笑一声,突然很高傲的抬起头:“我便来了禁地又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