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忙作揖:“东方公子言重了,老爷若知道您几位大架光临能不来接嘛,只是四位不知道公子和小姐们行程,路上也没谁递个什么消息,这回像神仙似的说到就到,也不见个车队、仆人什么的,老爷他是真正不知道啊。要不奴才先领几位到城内驿馆内歇个脚,这就着人去通报老爷来给几位接风。”
翌痕心中暗道出了岔子,就这样贸然用了人家的身份,连个装备也没预备齐全,他忙说:“我们几个的行踪岂能让你们这写俗人知道去,车马早就谴走了,难道你们老爷连个丫鬟、仆人也不派给我们不成,若真这样,我们便换个地方玩去,也不劳烦你们老爷了。”
小厮慌忙道歉,并用粗手象征性的抽打早就的长脸:“东方公子也千万别见怪,奴才见识短,才会说那不该说的话。奴才这就领几位去驿馆歇着去,老爷也会马上来拜见几位的,公子、小姐们今天来的正好,明儿便是贺措神会举行的日子了,我们神庙中最近得了一样宝贝,正想让公子、小姐们图个乐子。”
龙子、龙女们想,该不会那么走运,那宝贝便是和四海之魂有关联吧,可不管怎么样,去看看那所谓的宝贝也不妄白来这一趟。
到驿馆里歇下,让不相干的人都退下,在周围设置下屏障,汐滟念起咒语将此地的土地唤了出来,土地是神界品阶最低的馆,见东海皇族哪有不拜的道理,土地爷本身就矮小,这一仆在地上,更像是一个放倒了的矮冬瓜了,将汐滟他们逗得直乐。
枷濂忍住笑声,说着:“好了,你起来吧,和我们说说你这是什么地方,贺措神会是怎么回事,还有那宝贝又是什么呢?”
土地站起身来说:“此地名叫贺措县,是东仓国西南部的一个小县,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姓贺的,但以前不是这样的。传说在很久以前,这里是一个以打猎为生小村落,但有一天这里出现了一个凶猛的怪兽,那怪兽不仅将山间的猎物全部吃了,还不停的伤害人,所有的猎户都没办法,不是搬家的也就只有等死了。后来来了一位叫贺措的商人,这商人虽不会打猎,但他收集了一些宝贝,也会一点道法。……”
莞宁这故事正听着起劲,就听翌痕插嘴:“那不用说了,那个叫贺措的就用那些宝贝和道法收拾了那个怪兽,大家就把他当英雄了,这个地方也就以他的名字命名了,然后贺措法会就是为纪念这事的赛宝大会了。”
莞宁不乐意了,反驳说:“二哥哥你就会瞎猜,难道这地方现在很多姓贺的都是那个贺措的后人,或者大家认为他是英雄都跟着他姓了?还是听土地说完好不好。”
汐滟和枷濂在一旁直乐,土地站在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言语也没了底气:“太子和公主殿下都是极其聪明的,贺措县的历史确实就是这样,只是这贺措虽留下后人,自己却到山间盖了个清虚观当道士去了,每年的贺措法会都由清虚观的道长扮演贺措,然后展示一件宝贝,但听说今年特别些,那宝贝是一枚铜镜,日吸光、夜放光,凡人从没见过,小神也只是听说而已,所以贺县令才会去请京城的东方二位公子和林府二位小姐。”
“对了,说了这样久还不知道我们冒充的是什么人呢。”汐滟说着。
“这东方世家是当朝皇帝的亲戚,也是全国第一有钱人,林府出了个宰相和兵部尚书,东方家的东方竟堂、东方竟明两兄弟和林府的林秀晴、林絮晴偏从小就玩的好,两家门当户对也就结了姻亲。这四人没啥本事,但都爱游山玩水并寻找一些奇异的事情,所以便有很多人响尽办法想巴结他们。这回倒让几位殿下委屈了,不过也并非那县官的家仆眼拙,太子殿下潇洒倜傥、言语犀利倒和传闻中的东方竟明有点像了,大皇子冷酷寡言又合着东方竟堂,东方竟堂的未婚妻子林秀晴是有名的辣美人,像大公主般惹不得,二公主绝美天下、清澈……”
土地还想夸下去,汐滟又不乐意了,她白了一眼罗嗦中的土地:“好了,也不知道你这嘴是伶俐还是笨了,不要总把我们和那伙白痴扯一块,我会像那样惹不得不讲理的人?”
枷濂微微一笑:“别说还有点像呢。”见汐滟瞪他,又说:“大姐息怒,小弟还是继续冷酷寡言的好。”说完真扳起脸像个雕塑一样。
莞宁扑哧一声喷笑出来,翌痕做了个深情的眼神指着莞宁就问土地:“这位绝美天下的清澈小姐,可就是在下未过门的妻子呢?”
莞宁呸了他一口,上前就要拧翌痕:“你这嚼舌根子的风流公子,看我不掐死你!”
翌痕忙跳开,扯着嗓子就喊:“土地公救命,有人谋杀亲夫啊!”
土地公如木桩一样站在屋子中间,他脸上现在是绿一阵紫一阵了,真想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哦,他是土地,可以直接钻进去的,可是这几位龙神小祖宗根本不让他有告辞的机会啊。
好在冷酷公子救急了,枷濂将手一摆:“都别闹了,有人来了。”
整件屋子安静下来,土地将耳朵贴在地上听了听说:“是贺县令来了,小神也不宜多呆,就此告辞,明天的法会在山间清虚观中,小神会和山神兄弟在道观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