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暄玉自然是力挺：“东西？莫有人不是个东西！她是我本殿护着的女人，沈大小姐有意见？”
柳水荺也要有气势：“我一直敬重殿下，可殿下怎么能被妖媚的女人给迷惑，是非不分呢？”
“你在质疑本世子？”
柳水荺理直气壮：“并不是质疑，只是，殿下空无证据，只相信一个画舫女人的话，岂不是让人耻笑。”
若说别人还好，而此番，总说舒莞宁是画舫女子，韩暄玉自然是很生气，说话也不客气起来。
“柳大小姐口口声声说画舫女子，是觉得自己还比不上吗？有句话叫，越觉得不如，越羡慕，才口口不离。”
“你！”
舒莞宁轻轻拍拍韩暄玉的手背，安抚一下：“别气别气，我来说。”
“嗯……”韩暄玉答应下来。
舒莞宁又瞧了眼柳水荺：“柳大小姐是想要证据吗，那你听好了。”
“晋王爷突然受伤中毒，那毒十分罕见，便是大内御医都没见过。可多幸运多巧啊，柳大小姐能在最后时刻赶到，恰巧就有控制的药。”
柳水荺冷笑一声：“你是没见过世面，不知道药王谷的厉害。”
“是啊，药王谷多厉害。还没见到病人呢，就知道什么毒，就把那么名贵的解药拿出来了。”
柳水荺：“我来看过晋王爷，药王谷只要听我描述，知道是知道什么毒用什么药。”
舒莞宁：“那是柳大小姐厉害了，什么时候学了医了，医生讲究望闻问切，那么多太医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柳大小姐远远一瞧，就能把是什么毒，什么症状都知道了？”
柳水荺硬着头皮说：“那有何难。”
舒莞宁冷笑：“知道的，会受柳大小姐或许和药王谷人偷学了，不知道的，还不知道和病人多亲切，才知道那么清楚，与御医还清楚。”
“你！”柳水荺面色再次涨得通红，“不要信口雌黄！”
这无疑又戳晋王妃痛点，就像柳水荺真和晋王爷有奸情一样。
韩暄玉无奈又宠溺地点了点舒莞宁的鼻子：“调皮。”总想给他找小妈吗！
舒莞宁高傲地抬了抬手指头：“王爷中的毒，主要一样是蛇信果，与毒蛇伴生，但是，所存在的毒，并不是固定唯一，而是伴着蛇的不同而不同。若是用错了克制的解药，对蛇信果，可是一点作用都没有。我就想知道，柳大小姐是怎么一眼就看出王爷中毒的蛇信果，是哪一种毒蛇伴生的，而药王谷就凑巧有药。”
这话的内容，谁听不出来啊，这里面肯定有猫腻。晋王妃脸色微变，韩暄玉也怒目看向柳水荺。
柳水荺手心都是汗了，她怎么就忽略了那一点，可也不能承认啊：“药王谷刚巧有一种克制蛇信国的解药，便是拿来试试，就正合上了，是王爷的福气。怎么，不信？”
“是是是，你厉害，信你信你。”舒莞宁笑嘻嘻，“所以我说，怎么就那么巧呢。真是真是，太巧了呢，是不是啊，柳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