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山的大小武馆都拜访了一遍，感觉收获如何？”
静静的看着那紧闭双眸，屹立在场中，腰背微微躬起，脚下如履薄冰，一足前伸半屈，身体带着一种奇特的韵律，正随风起伏，仿佛时时刻刻都会被风吹走的秦天。
黄飞鸿沉默不语。
直到他收功站立之后，这才好奇的发问道。
秦天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他全都看在眼中，记在心里，只是不予评价，不加阻拦罢了。
毕竟路是他自己选的，身为师傅，需要做的，就是在背后默默的支持。
“收获很大，特别是跟各个门派的武者切磋过后，我才知道自己究竟笨到什么程度。”
听到师傅的询问，秦天回想起这段时间的收获，不由得轻轻笑道。
“笨？”
即便是以黄飞鸿的城府，在听到秦天的自我评价之后，也是微微一愣，自己这徒弟，不管是从武力还是心智方面看，都似乎跟笨这个字，扯不上半点关系啊。
这算是谦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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