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喻向兰立即起了心:“东子,你老实给婶子交待,那姑娘是不是有些什么?”
如果不是喻向兰想搞鸳鸯配,安立东是真不想把这事说出来,现在不说却是不行了,不然他和斌子以后得多尴尬?
“婶,我回来之前不是帮我一位牺牲的战友送遗物去了吗,聂春红就是我那位战友的妹妹”
安立东一五一十地把那天的事情说了,末了还中肯地评了一句,“她家穷,她想着爬出那个苦窝窝我能理解”
“理解个屁!”喻向兰一听完就火了,“那啥,穷了就能没气节?又不是揭不开锅要饿死人的年代,这么个性子那就是坏!
我还说她有事没事老瞅着斌子,敢情一个没套上想套第二个?不行,这样心大的姑娘我这里可容不下!我得叫她结工资走人!”
安立东劝了一句:“婶,你扯到了斌子,我才不瞒你这事,不过这做工是做工的,感情是感情的,也有可能她改过了呢?
这事儿,你心里有个底就行了,你也说她在这里做得挺勤快的,这什么错也没犯,你就把人赶了,让别的女工怎么看?这么管理不规范啊。”
难道别人做错了一次,还不许人家改过自新了?聂春红在这儿打工挣钱,也是想脱贫,这么一棒子打死,断了人的希望,万一把人给逼上了绝路,她有什么想不开呢?
安立东这么一说,喻向兰也迟疑了。
她本来就不是多心狠的人,因为怕自己的儿子掉坑里,所以才说了那些狠话。
“婶,只要你不把人给斌子凑一起,她就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你把这事儿放心里,也不用说出来,先在一边观察着。
她要是就是过来打工的,就由得她做着,要是有什么不安分的,抓着把柄了,你再把她辞退了也不迟。”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