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立上辈子可不就是被一位大老板看中,后来当了那人的贴身保镖?结果不得不做了一些违背良心的事…… 安立东脸色微微变了变,一口就否定了:“我不会去当保镖的,我要自己去做生意!” “做生意啊?做生意要像刚才那个店老板一样,和气生财,老安,就你这张黑脸,你确定不会吓跑人?” 易连城没注意安立东的脸色,自顾自地走着,“不过我也不会做生意,我就想在城里开家医馆,不用挣太多钱,保证我衣食优渥就行了。” 城里好吃的多,生活又方便,易连城自己不会做饭,完全可以就在外面找这些馆子吃,衣服可以买台洗衣机洗,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请个人来帮她打扫房间…… 易连城憧憬得很美好,安立东张了张嘴,把嘴边的一句话压下了,直接说了第二句: “你医术厉害,医馆撑起来以后,肯定会一号难求。” 不过再撑起来之前,只怕是门可罗雀…… 人都是喜欢听好话的,易连城也不例外,觉得安立东这句话彩头好,心里高兴起来: “算你运气好又识货,遇上了我,不是我夸口哦,如果不是我出手,你这条腿等到过几年肯定就有反应了,年纪越大,病症越显,到时还没办法治断根…… 对了,招待所有开水和盆子吧,回去我就可以给你调药浴泡脚,然后给你针灸……” 这妹纸又傲娇又龟毛,但是也有个特点,得顺毛撸,撸高兴了,给他治腿的积极性都起来了!安立东好笑地摇摇头,脚下不由加快了速度。 药材就放在安立东的房间里。房间里没有盆子,但是有只铁桶可以盛水。 安立东先去提了两瓶开水回来,正要把隔壁的易连城叫过来,想到她在路上说的是泡脚,急忙把自己的鞋子脱了下来。 走了一天的路,男人脚上的味道可不怎么好闻,袜子一脱,安立东自己都偏了偏头,连忙趿着鞋去卫生间仔细冲了个脚,把臭袜子搁在了窗台上散味儿,然后才拖着鞋去隔壁敲了门:“小易,开水我打来了。” 易连城刚刚在房间里洗完了脸,听到安立东敲门,连忙应了一声:“知道了,我马上过来。” 随意收拾了一下,易连城拿上银针走出来,跟着安立东转进了隔壁他的房间。 楼梯口正好上来两个人,女子眼尖,一眼就瞧见了落在后面的易连城的背影,连忙拉了旁边的男人一把,退下楼梯两步,听到关门的声音了,这才重新走上了楼梯。 安建军莫名其妙地看着探头探脑的向晓月:“怎么了?” 向晓月扫了一眼那边已经关上的房门,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做贼似地拉着安建军进了另外一边的自己的标间,把门关紧了,才压低了声音开口: “我刚才看到那个姓易的小道姑了,从房间里走出来,转进了隔壁的房间!” “姓易的那小娘皮?她不是跟安立东一起来——”安建军猛然瞪大了眼,“我就说嘛,这两个人肯定有勾当!” “我看到她脸边的头发都是湿的,肯定是洗了澡过去的……” 一个姑娘家,洗了澡后跑进男人的房间去做什么? 向晓月压抑不住心里莫名的兴奋:“旁边那间绝对是安立东的房间!这都才刚刚天黑呢,真不要脸!” 安建军眼珠转了转:“你看清刚才她进的是哪间房了吗?我们悄悄过去听一听!” “看清了,就是楼梯口右拐过去第四间房!” 楼梯口左拐这边都是标间,右拐开始都是单间,易连城根本不到领结婚证的年龄,和安立东两个肯定是开不了标间住不了一起的。 但是两个人开个房间相邻的单间,偷偷窜到一起又有谁会注意呢? 还好他们正好看到! 俩口子对视了一眼,急忙打开了房门,蹑手蹑脚地往那一边走去。 208房间里。 易连城在铁桶里倒入开水后,掐着时间依次加入了各种药材,桶里的药水很快就变得墨绿墨绿的,却奇怪地没有传出药味。 “可以了,把脚放进去。”易连城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把口罩戴上了。 她刚才看似随手抓药,但是不同的药材份量有多有少,而且随着药材的依次放入,药水的颜色也在不断发生变化。 先前房间里还弥漫着药味,在药水一点点变深后,似乎把那一股药味也全部吸收了回去。 安立东深吸了一口气,照着易连城的吩咐把脚放了进去。 208房门外,安建军和向晓月两个几乎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响动。 “咝,好热!” 这是安立东的声音,带着某种让人想入非非的忍耐感…… “不要乱动啊,不许出来!” 房间里,易连城两只手用力按住了安立东反射性想抽出来的脚,又撒了一样药材进去,安抚地摸了摸他膝头,“忍一忍,现在不能出来。” 药材一入水,先前似乎全部被收敛的药味慢慢释放了出来,药味中夹杂着一种混合的奇特香味,原来墨绿色的药水也略微有些颜色变浅。 “呃,好香……”安立东既要强忍着药水的灼热,又有些陶醉地享受着这种从来没闻过的香味,觉得整个人都像是要分裂了,呼吸都粗重起来。 见药水已经变成了正常的黄褐色,一直坐在安立东对面的易连城在膝头上铺了一块干帕子,指了指安立东那条受伤的左腿:“试着动一动,再慢慢出来,别用手帮忙。” 刚才只觉得灼热,现在要动作了,安立东才感觉到,泡了这药水以后,受过伤的左腿明显比右边的要感觉到麻痹一些,即使他费了不少的力气,也只能挪动一点。 易连城说了不能用手帮忙,安立东两只手紧紧掰着椅子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