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怎么就觉得,她这句话好像戏里老鸨对女儿们常说的话? 我微汗! “这林氏集团邀我干嘛?我又不认识他们。”我把邀请函推给了她,“我不去!要去你去。” “你是不是傻?”似乎是因为激动,她的嗓门儿超级大,整个房间里听的清清楚楚。 人们把目光投过来,我别过头,她也尴尬的清了清嗓子。 “您好!您的咖啡。” “谢谢。” 服务员将两杯咖啡放到桌子上。 “焕爷,你是知道我的,我是绝对不会找金主的。”我端起咖啡抿了一口。 “我当然知道,但是没说让你非得那样,至少要维护好关系吧?你说这次不去,万一别人生气,封杀你不就是一句话的事儿?”苏焕异常严肃地帮我分析,“你可别忘了,你妈当初是怎么把你培养出来的,那可是你爸用来住院的钱。” “你不用提醒我!”我很讨厌别人跟我提起这件事,因为每次想到,我心里就只剩下了对爸爸的愧疚。 “琬琬,我不是要戳你痛处,你想想,要是真到那一天,你怎么办?你爸怎么办?你弟弟怎么办?你妈不得恨死你啊?” “好了。”我打断她的话。 叹了口气,重新拾起那张邀请函,打开看了一眼。 “29号……明天。”我喃喃道,对上她的视线,“你会去吗?” “那当然,林家和我家可是生意伙伴。”苏焕表现的很兴奋,“而且,我听说这次林伊泽回来了,已经拿下林氏的部分执行权,如果这次可以和他搭上话,那你的前途简直可以说是一片光明啊!” 我低头盯着杯子里的半片叶子,心里突然很不舒服。 可我很快就缓过来了。 不就是一个商业晚宴,除了鬼,老娘还没怕过谁! 良久,我抬头,坚定地看向苏焕,“好,我去!” 这一天转眼之间就过去了,我和苏焕一直忙碌于挑选当晚适合出席晚宴的服装。作为一个超级大牌经纪人,苏焕的衣柜里全是最近才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品牌高定礼服。 我这是第一次见她的衣柜,震惊之余,不禁庆幸自己开始转运了。 能在焕爷的衣柜里挑选衣服,这是一件何其幸运的事啊! “焕爷,你看起来也不缺钱嘛……”我看着她在衣柜里忙碌,吐槽道。 她回头白了我一眼,“傻子,钱是永远都赚不够的知道吗?像你这种这么容易就满足的人,是体会不到我们商人对金钱的需求的。” “万恶的资本家……”我在心里骂了她一句。 苏焕为我选了一件银色的单肩小礼服,我考虑到自己胳膊上的伤,果断拒绝了她的好意,“我想还是去店里买一件比较合适。” “那你自己挑一件好了,总之不能给我丢脸。”苏焕无奈地看我。 最终,我在她另一个柜子里挑了一件长袖复古风的礼服,也许是很合我品味原因,纵然苏焕一脸嫌弃的说这是她最讨厌的一件,而我却依旧喜欢到爆炸。 复古的立领设计简约而优雅,银灰色的裙摆飘飘若仙,有种森林公主的味道,蕾丝面料的袖子和裙摆上印着精致的刺绣,艺术中不缺古韵,简直堪称古典与现代的完美结合。 我看得出来她对我品味表现出的不屑,认定我会给她丢脸。因此,次日晚七点多的时候,她就开车来到我所在的造型店接我了。 这女人,看到我的第一眼还表现出惊艳的神色,下一秒就把一个大盒子丢给了我,“换上它。” “又是那种露肉装?” “你思想没那么保守吧余琬琬!” “但是我现在连胳膊也不能露。”我见她有些急了,解释道。 她诧异地看着我。 “前天晚上被猫抓了一下。” “什么?”她的背一下子直起来,“怎么不告诉我?严重吗?打预防针了吗?” 我真怀疑她是怕我身上落了疤,影响以后的发展,又或者是怕我哪天狂犬病发作会咬她,“没事,就是一点小抓伤,针已经打了。” “那你以后可要注意了,别落了疤。”果然,我的猜测是正确的。 “对了,你上次那事儿已经解决了,我只说你伤情不重,但是你被人追着满街跑,落下话柄是必然的。” “我也没打算怎么样啊,这种结果,难道不是早就注定的吗?”我打开车窗,风轻轻吹在脸上,让我清醒了许多。 “那鬼后来又找过你吗?”她小声问。 我觉得,有些事情还是我自己烂在肚子里比较好,毕竟他们都是局外人,我不应该再拉他们下水。 “没有了,她再也没有找过我。”我轻松地摇了摇头,演戏是我的专长。 “真的?”她的嘴角扯动了一下,“其实我到现在都还是不相信鬼的,我觉得那天你很有可能是做噩梦了,毕竟之前受到了那么大的惊吓,而且后来我去找那个医生看了下你的ct,发现根本就没那么严重。” “是啊,可能是做噩梦了。”我连连点头。这两天的平静,一度让我觉得那几天都是在做噩梦,因为我再也没看见任何灵异现象出现,除了每天都会在梦里梦到越锦冥之外…… 我想,现在的平静,大概是风暴来临的前兆。 车子很快就抵达了目的地,一堆记者浩浩荡荡地围在那里,宽敞的铁栏门外守着两个人,苏焕下车把邀请函递给他们看了一眼,就见他们打开了门。 我们把车子放在停车区域,这别墅很大,且不是一般的豪华,我惊叹于这座建筑的构造,好美……就像一幅油画中的宫殿。 门口站着两位迎宾,我们各自出示了邀请函,他们毕恭毕敬地把我们请了进去。 一进门,大厅里的辉煌差点亮瞎了我的眼。金光闪闪的吊灯格外瞩目,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