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亨和流弹是特种兵出身,一见情况不妙,就想占领制高点,可是这个奈何桥最高的地方就在桥中间,但桥中间现在已经站满了阴兵
俩人只好打个招呼,一左一右死守桥的左右两侧,龙纪纲则端着*冲到方柏林身边。甘力宝带着三名护士监视着桥底情况,提防桥下再钻出什么。
“李都头,请问为何一再要下令捉我?”方柏林微笑着向前,看到对方这种歹势也不敢大意,掏出一台手机挂在脖子上,右手拿着‘天蓬尺’左手握着‘五岳令旗’腰间别着‘三清铃’,一副全副武装准备厮杀的样子。
“你和刚刚那个人是一伙的,不拿你说得过去吗?”李都头一声冷笑。
“你怎么知道我们是一伙的?”方柏林反唇相讥。
“刚刚那人不是口口声声称呼你为同门吗?”李都头冷冷地‘哼’了一声。
“我不认识那人,只觉得他手法像我同门而已。”方柏林双手一摊。
“那人临走前不是说,这里拜托你了吗?你还想狡辩?”李都头用力握了握刀把。
“他说你就信啊,你没听过,所信者听也,而听犹不可信吗?如果他故意这样说,目的是让你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我身上,简单说就是栽赃,那又如何?”方柏林一番抢白。
这么简单的道理李都头何尝不知,只是刚刚与花问柳一番斗法中明显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这才迁怒方柏林。
想到这他哼了一声“算你说得过去,那么私自出入阴间冥府,这个你又作何解释?”
“这个…….”方柏林一下子也不知道如何解释,总不能告诉他是受人所托,下来救人吧。毕竟是律师出身,这也难不倒方柏林,眼珠子一转慢条斯理地说“出入阴间冥府有何不妥?你们不也常去阳间吗?要不是你们经常去,这奈何桥上何来如此多阴魂?”
“你…….”李都头气得浑身哆嗦。
“还有啊,你忘了,我刚刚还救了你和你们吗?”方柏林淡定地指了指众阴兵。
“是吗?”李都头垂下右手,定魂刀刀尖不自觉地在桥面上画了什么,登时刮起一阵阵吹人欲坠的腥风,腥风后出现了三只约五十多公分高浑身金毛的大公鸡,鸡冠红的像要喷血,圆溜溜的小眼睛闪着绿光,嘴巴和爪子好像铁铸一般,嘴巴啄在地上发出‘当当’的响声。两扇鸡翅膀不时扑腾卷起阵阵阴风,脖子伸得老长,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声音雄亮高亢颇具威势。与普通公鸡不同的是,这三只鸡腾空扑跃自如,能扑上半空俯冲飞下来。许多的阴兵看到后都不自觉地向两边闪躲,生怕碰撞了这仨只鸡。
李都头竖起剑诀,嘴里喃喃几句,然后从身上掏出一把不知道什么扔在地上,仨只鸡张开翅膀先恐后地去抢。
“师叔,他拿什么去喂鸡啊?你看那是什么?”龙纪纲扯了扯方柏林的衣服。
方柏林仔细一瞧,只见那三只鸡追着地上的什么拼命啄,定睛一看,地上一条条白色的虫在蠕蠕而动,约莫有中指般长短粗厚,通体闪耀着暗紫色,成为灰蒙蒙的奈何桥上的一点亮光。不一会儿,地上的虫儿被吃剩一条。那三只鸡相互一瞧,不约而同地扑向这条虫,‘咯咯咯’地打得不可开交。
方柏林用桃木剑一挑,那条小虫就盘踞在桃木剑尖上。那三只鸡一见有人抢了自己的口粮,急得尖叫着蜂拥而上。当先一只展开双翅,伸出双爪抓向他的眼睛,嘴巴去啄他的咽喉。方柏林桃木剑向上一横,那只鸡的双爪顺势站在桃木剑上,方柏林右手拿剑,只觉得右肩一沉,心里不由得暗暗称奇,看这分量这家伙怎么也有四五十斤了。
那鸡张开双翅对着方柏林后脑勺一扫,方柏林早有准备,连忙低头,顺便按了按胸前手机的app。只见手机传出一道《混元咒》:清清灵灵,心下丙丁。右观南斗,左观七星。吾能混元,天地发生。那只鸡一听咒语,赶紧拍了拍翅膀飞跃半空。方柏林只感到脸上有点火辣辣的感觉,也许是刚刚鸡翅扇起的阴风。
还真不能少瞧这几只鸡,他偷偷地掏出五枚铜钱扣在掌心,寻找机会还击,还没等他找到机会,忽然觉得肩上的背囊一松,一道火红的影子窜到他肩上,还没等他发话,快如闪电地向半空的金鸡一扑。
只听得一声‘咯咯咯’,那只金鸡竟硬生生从半空中被拽下来,仔细一看‘爱蜥’死死叼着金鸡的两只爪子。说到个头金鸡比‘爱蜥’高出许多,但金鸡似乎很忌惮‘爱蜥’,被‘爱蜥’叼住双爪后,全身发软就知道‘咯咯咯’在乱叫。
其他两只金鸡看到同伴被咬,疯了一样张开翅膀扑向‘爱蜥’。‘爱蜥’躲避不及,被其中一只体型较少的金鸡的翅膀刮了一下,一痛之下一扭头顺势将那只叼着的金鸡甩了出去,那只被甩出去的金鸡速度太猛,把另外一只半空中的金鸡撞得飞向阴兵。
众阴兵‘哗哗’大叫,连连后退,生怕碰到传染病一样。
那只较少的金鸡和那只刚刚被叼住双爪的金鸡打了个照面,一上一下往下俯冲,鸡啄一开一合,下巴的肉髻不停颤动着,双翅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