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鬼打鬼的时候,那个黄厅长紧张地看了看四周,乘人不备,就偷偷开溜,谁知被其他的阴灵发现了,纷纷大喊大叫。众阴兵一看,这还得了,几千年以来有谁能上了奈何桥还可以往回走的?当下纷纷呐喊着四下围追堵截,黄厅长看势头不妙,一咬牙,从腰间掏出一把‘天蓬尺’打向众阴兵,且战且退。
众阴兵显然没料到他有这一手,猝不及防,一时之间也手忙脚乱起来。但黄厅长要逃出众阴兵的包围和堵截,显然也不大可能,因为整座桥满布鬼差及阴兵把守,一见桥上作乱,知道有人想乘机溜走,当下坚守岗位,丝毫不乱。
黄厅长抵抗了一下,体力开始不支,看着包围自己的阴兵不减反增,心里又累又慌。慌忙掏出一把铜钱往空中一撒,左手食指尖放在鼻尖正前方20公分,两脚着地,自然端正,全身放松口念“翻天灵印结吾掌心,吾乃天皇手执灵印,打天天开打地地裂,打人人长生,打鬼鬼消灭,吾奉太上老君火急如律令。”说完双手拍向天空。
桥上众阴兵一见,赶忙四散逃窜。
“砰砰砰”金钱所到之处,炸得地上火星迸发,乱石四溅。
黄厅长得意地狂吼“都来啊,老子身上大把这种铜钱,撒死你们这班穷鬼。”
李都头提着定魂刀指着黄厅长大吼一声“你无门无派光会念咒语有用吗?还不弃械投降,你是不是想去奈何桥泡澡?”
黄厅长冷笑一声“奈何桥能奈我何?有钱能使鬼推磨,瞧好了。”话音刚落,忽然桥下‘咻’地钻出一人,只见他带着飞虎队头套,一身迷彩服,脚上一对军靴,背了个迷彩背囊。看身材大概是1.6左右。
黄厅长一看立马双眼放光,欣喜若狂“花师傅可把你盼来了,救命啊!”
花师傅双手捏了个‘天雷诀’脚踏‘收魂罡’,念《符胆咒》:开天门杀鬼路,开地府杀鬼卒。念毕,解下背上背囊拿出一大叠符向桥上一洒,急念《三清咒》:一封透天庭,一书鬼神惊,太上化三清,急急如律令。洒出的符箓像一只只火蝴蝶飞向漫天飞舞。
“走”花师傅拖着黄厅长的手掉头就走。
方柏林在桥下看到这一幕,不禁吓了一跳,这个花师傅用的居然是自家‘元罡派’的手法。但自己这一门除了自己,没听说过还有其他传人啊,加上自己妈妈走后,这一门几乎销声匿迹了。这人会是谁呢?怎么会我门手法,要是学得一招半式糊弄一下还不奇怪,但看这步法、捏诀、咒语分明就是我‘元罡派’《混元典》才独有的啊。难道外公或者妈妈另有传人?不对,妈妈在自己五岁的时候离开的,那个时候自己也懂事了,没什么印象妈妈曾经教授过徒弟,爸爸在自己七岁离开前,也没提过外公和妈妈教授过任何徒弟和传人啊。
他暗自沉吟,忽然听得一阵阵风声夹杂着一桥下阵阵喧哗的嘈杂声,他定睛一看,奈河桥下的诸多怨灵及恶鬼都在扑腾鼓噪,个别怨灵不停地往上扑腾,妄想跃上桥头。可惜奈何桥看似与‘忘川河’连接,其实相隔何止千里。
“哪里跑?”只听得一声清脆的童音,黄厅长忽觉得脑后一阵风响,正想蹲下躲避,不料脚下一滑,跤摔在地上,头上一物贴着头发飞过,跌在地上。
一众阴兵一拥而上,用锁魂扣一把扣着黄厅的魂头,黄厅绝望地大叫“花师傅,花师傅……”
花师傅扭头看了看他,冷冷地说“我尽力了,你自求多福吧”说完一溜烟往方柏林这边冲过来。
“花师傅,你可是收了我两千万的……”黄厅眼睁睁地看着花师傅离自己而去,不禁破口大骂“花问柳,你就是个王八蛋,神棍,你收了我两千万答应救我的,你们‘生机’公司都是骗子,全他妈是骗子……”
骂毕,挣脱锁魂扣,咬着牙站了起来,双手在身上乱掏,将所有的符箓都掏出来,向着空中一洒,双手刚一交叉。
方柏林看得仔细连忙大喊“不要让他双手重叠,他想念《杀鬼咒》和你们同归于尽。”边说边将手中的手术刀飞向黄厅的手。
如果是普通的手术刀,黄厅就算中了也无大碍,可是这把手术刀是方柏林开过光加持过的。黄厅中刀,痛得满身打颤,众阴兵将他双手反绑,用铁链穿过他的琵琶骨。用锁魂扣锁着他的魂头,当下他只能低头认罪,但心有不甘,两眼死死地盯着方柏林,嘴里不干不净地咒骂着他。
“黄永辉,既来之则安之吧,你还想返阳做大官吗?哈哈哈”方柏林是从龙纪纲那里打听到黄厅长的全名和一些基本情况。
“你认识我?我给你……”黄厅长保留最后一丝侥幸。
方柏林摆摆手“不用了,钱我够用了。自古以来,没人能从‘奈何桥’跑脱,你也不例外。”
话音未落,那个花师傅已经冲到他面前,捏了个‘五雷指’。所谓五雷,指的是:天雷、神雷、龙雷、*、妖雷,其诀为:“天雷诀:两手掐寅,五指俱藏于甲。神雷诀:二指三指弓,大指掐定子,四指五指压定大指。斗雷诀:大斗诀是也。龙雷诀:二指三指四指弓,大指弓,掐定亥,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