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为虚,眼见为实,无论外面说孙策奸诈狡猾只为一己之私也好,还是光明磊落一心为民也罢,总之这三点,他们在青州有着充分的体验和认知。 “几位聊得挺开心的?” 有些人就是见不得别人好,总感觉别人都不如自己,凭什么他们能过得比自己还要舒坦,明明自己都那么认真,那么努力,得不到认可还算了,偏偏还被一直看不起的人所超越,那种滋味犹如吞了苍蝇一般难受。 来的人有四位,两大两小,说话的年轻人乍看有些风儒俊雅,大概二十五六岁的样子,另一个则更年轻,绝不超过双十年华。 剩下两个小的,也就是刚踏入晓事儿的年龄段,但看穿着必定不是一般人。 “这位公子,您是?”见身边两人一脸迷惑的看向自己,司马朗明白过来,不请自来的这几人,大家都不认识。 “本公子孙暠,乃是孙策的堂兄,也将是这次会考的最优者” 原来是孙策的宗室兄弟,三子赶紧起身拱手,但肚子里却在揣摩,孙暠要做什么,还有如此自信会拿第一,究竟是内定好的,还是妄自尊大? 事实上,孙暠并没有参加会考,他才在曲阿受完处罚,说来找孙策看看,一来到这里,便被临淄的祥和、富庶所吸引。 玩了几天后心里开始不舒服起来,明明一个小时候只知骑马打架的淌鼻小家伙,如今却做出这么大的家业,和他一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于是才起了入仕的打算。 谁想到,孙策和他聊了几句,看了看能(系)力(统),很愉快的介绍他来参加会考,成绩最优秀的,会直接任命将军。 孙策的本意是想让他知道自己能耐几何,可孙暠却只听见了最后一句,当将军?行啊! 点头答应下来,孙暠就只等会考来临。 偏偏昨晚又有些得意忘形,在醉春楼一阵豪饮,等今日早上醒过来,想起要参加会考,赶来书院时,大家伙早都散了场。 心情郁闷之下便想去找孙策,途径饭堂被孙辅叫了进来,一想反正也到饭点,先吃了东西再说。 进得室内,还未来得及诉说今日的霉头,就听旁桌的在讨论什么士族是疥症,要除! 这不是在打他孙家的脸吗?当即坐不住,过来理论“刚才听你们说,士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