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坚等人在旁听着,也觉得受益匪浅“大公子讲的,堪称大家言论,主公以为?” “嗯,伯符与之以前大不相同,不知是受何人指点,但有一事,继业还不知,此子一旦有权必向世家动手,此自取灭亡之道” “哦?这…主公何以得知?” “知子莫若父,何况这是他亲口所言,继业,它日若某不在了,还希望你能为伯符指点迷津” 杨业摇了摇头“主公以为,这天下间,除了您,还有谁能改变大公子的决心?” “唉,望他好自为之吧…李儒那边有什么动静?” “他一心为大公子办事,到也奇怪了,这人才高八斗,竟然也安心为大公子所用” “听闻又来一个贾诩,早年在西凉时便听得他有奇谋,多留意这两人,但有不轨,定要扼杀” 孙策所做之事,没有刻意隐瞒孙坚,两父子好像有默契一般,你不问我不说,毫不隐藏,孙坚知道孙策在做什么,孙策也知道孙坚在暗中观察他。 “属下明白” 于是后几日,孙策都将大部分时间用来给几个兄弟上课,直到第二日下午,得知陈珪总算到来,才暂停课业前去接待。 见得陈珪,晚辈之礼免不了,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孙策一天就要叩拜多次,渐渐也习惯起来。 陈珪看样子已经六十好几,精神头却不错,能从徐州过来就已经说明问题。 前日因为时辰原因,孙坚并没有旁听,这次正谈还不请来,就有点说不过去,况且如此也能印证孙策对此次洽谈的重视。 引孙坚坐上主位,又请了陈珪坐在下座首位,接着才是自己和糜竺陈登“陈叔父,相信元龙兄长已经将本次合作的始末,和具体细节告知了您,对于这些事例是否有疑问?” 陈珪老头看上去很和蔼,但是再一深探,又会发现,他虽有商贾的风范,但本质上的气度仍旧是官“老夫还真有一问,讨逆将军告诉犬子在曲城和潍县有矿场,就不怕我们背弃了你,与其它人合取?” “当然怕,若是平时小子自然不会轻易和元龙兄长说这么多” “因为讨逆将军是乐安太守,而青州又处于战乱中,所以讨逆将军把有恃无恐,况且开矿并非一朝一夕的事,对吧,孙将军” “元龙兄见笑了” “那依孙讨逆所想,希望我们陈家和糜家付出多少代价,才有资格参与矿业的开采?” “两点,首先需两位提供支持某一万大军半年的粮草,在两位确认矿场之后,我则需要足够百万人食用一月的粮草” “一百万人?伯符,你这是要?”第一个条件,两家人只需要各处几万石粮食就能搞定,而第二个,每家则至少要出五十万石粮草,此条件不由得将孙坚也震动到。 “青州黄巾” “讨逆将军好大的胃口,想要收编青州黄巾?” “有了他们,矿场的安全才有保障,策开出的条件相信无论是曹操还是袁绍,他们都给不出来,当然如果叔父和糜大人觉得不妥,还是那句话,咱们好聚好散” 这便是孙策之前对陈登说的绝不粗浅,粮食他们拿得出来,但绝对会伤筋动骨,陶谦也会过问。 “讨逆将军以何待我两家?”回过神的陈珪突然认知到这是孙策的一石二鸟之计,不可置信的看着孙策,这哪像一个年轻人的谋划,因为这一系列动作下来,他们已经被绑上了孙策的战车,贴上了孙策的标识。 “鸟儿起早无非为食,商人起早无非为利,在商言商,但凡本将军治下,两位所选的矿场便有永久开采权,利润划分一如之前所述。除此之外,两位还可以在本将军的其它矿场进行投资,也就是投入资金,获得利润抽成,比例按照投入计算,最高不过一成” 就在陈珪糜竺计算得失之际,孙策再次开口“如果有家族子弟欲出仕,只要有两位的引荐信,策定当笑纳,至于能走到哪一步,就不是你我能决定的” 陈珪很是不解,孙策究竟哪里来的自信,但偏偏就是这份莫须有的自信,将他说服了。 陶谦过时了,现如今是乱世,乱世就应该是如孙策这般果敢的人的舞台。 将目光放向陈登和糜竺,两人却都是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不由暗笑,刚才还说陶谦过时了,他陈珪何尝不也是如此。 世家最擅长的是投资以及见风转舵,陈珪便是如此,陶谦,刘备,吕布,曹操,并不是他不愿离开故土,而是利益使然。 至于糜竺则相较于陈珪孤注一掷多了,但也是看清了刘备的潜力,才狠下决心,按现在的话说,就是要成功先发疯。 “讨逆将军,老朽愿意和你达成合作协议,但也有两个条件,其一在没有得知矿产储量和成色之前,老朽不会公开支持你的任何行动;其二,老夫在你前往乐安的路上会安排好粮草,不过对外会宣称被劫持,所以需要将军自取”七万石粮草,对他陈家来说不过癣疥之疾,何况还是两家人来分担,就当卖孙坚一个面子也很好使。 “很好,很公平,我没意见,糜大人呢?” “我也赞同陈老大人的安排,不过外官还有一条件” “糜大人请说” “在讨逆将军拿下青州之后,希望能答应外官一个请求” “呵呵,你这是让我给你许空头支票?” “啊?” “没什么,到底什么要求,现在不能说?” 糜竺同样认为陶谦在这乱世肯定挨不住,而孙策则不然,比邻青州,作战老练,最主要是年轻“现在还不是时候,讨逆大人尽可放心,定不是违背道德伦常之事” 其实孙策很憧憬,只要和糜竺保持关系,再参加曹操和陶谦在徐州的互动,他应该能代替刘备成为糜竺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