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对方应该不清楚自己的具体身份,而这些人应该都是与南阳秀有关,看来自己这么在渝中一闹腾,尤其是身后素问的存在,让对方不得不重视。所以才有这些种种状况。 白起站着挺了挺身子,润了润嗓门,说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兴师动众的?” 其中一位身穿淡紫色的官袍,一头黄色的中短发,头发只是简单的札束过去,语气诚恳的说道:“大人,在下刘秀,奉我主南阳秀之命,在此恭候大人。而且,明日午时开始,便是南阳每年一届的炼丹之赛,听说大人耐是那位前辈的徒弟,想必有炼丹之能,若是没有,希望也希望大人能与您师傅莅临南阳城,观赛。” 对方说着,从袖筒里取出一块玉鉴,上面刻着“秀”,很是灵动娟秀。 “这是令牌,见此牌如见南阳秀城主,而且可以随时随地在任何地方免费消费。当然,也可以作为参赛牌进行参赛。”对方接着补充道。 白起内心一惊,没想到这个令牌如此厉害,在这南阳完全不愁吃不愁穿,而且完全是一张万能牌,想干嘛干嘛,白起接过牌子,手里拿着,不由得觉得,这素问给对方的影响看来很重要,自己真的是沾了素问一个大大的光。 右手手掌不断磨砂着这细腻光滑的玉牌,白起内心想着,这丹赛自己肯定是要去一趟的,而且与素问打的赌肯定要赢的,不然对方一堆新帐旧帐一起算来,理都理不清了。 白起正声的问道:“那南阳城距离这里应该有些距离吧,不知道我跟师傅她老人家怎么去?” 对方一听白起的问题,自然明白,立马上前躬身柔声的说道:“这个大人无需担心,我们专门从炼丹师公会哪里借来一骑飞禽,只需一个时辰变可到南阳,两位少了很多的舟车劳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