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已经过了一个月的罚,但是,晓答应是彻彻底底的和海阿秀结了仇了。
“我恨她,凭什么正宫之位是她?胡乱用权利,以为她真的是主子?哼!笑话,一个奴婢,怎么能做主子?她应该去伺候那些老太监。”晓答应气得,火气升天。
这口气,她是无法忍受的。
“小主,来吃一口茶吧!降气。”
说这句话她就不乐意了,“鑫锦,跪下!”
“小主,奴婢做错了什么?让主子不高兴?”
“给我打二十大板!”
一声吩咐,宫人就上来托起鑫锦,鑫锦不知道自己到底有什么做错了。
“小主!不要!不要!奴婢到底做错了什么?”她趴在长凳子上,哭着喊着,“啊!”惨叫一声。
两个人拿起木棍打在她的苹果上,惨叫声不断的传来。
“小主!奴婢……知错了……不要……打奴婢……”惨烈的叫声随着哭声接二连三的传来。
可想而知,打板子的痛是何众痛苦,好比马上就要上黄泉了,受尽刑法。没有一个月是不能下地的。
挺忠心主儿的一个奴婢……好心的伺候晓答应用茶,如今已是热天了,不应该去火气吗?
她有什么错?
不过十大板子,她的上面已经出现了血,红红的血,再打她,她已经没有叫声和哭喊声了。
鑫锦面色如一张白纸一样,嘴唇也发白了。
晓答应走过去看,以为她死了,还好还有气儿,鑫锦她晕了她就吩咐奴才把鑫锦给关起来了。
子时,鑫锦醒过来了,她昏睡了一天了,环看了一下四周,“嘶!”感觉那里阵阵的痛感。
小主,奴婢做错了什么?_?如今已是热天了,您不该吃一些去火的茶吗?
“小主,请恕奴婢罪。”她挺着痛意感,往晓答应的寝室拜了三拜,她抹了抹眼睛,已是湿的了。
她熟悉晓答应住处的格局,一步步的爬出去,她平日里待她如姐妹的宫女来悄悄地替她开门。
她的好朋友说,自己也是无能为力,要是被小主发现了的话,她也吃不了兜着走,连她一起杖毙。
鑫锦明白她的意思,已经是很感谢人家了,冒着被杖毙,也要和她开门,不怪她。
一切都静悄悄的,有一个人在努力的爬,手都磨破了,血都流出来了,脚根本用不起一点力气,都是靠她的一双手,爬的。
爬到了海阿秀的住处的门口,她眼一闭,睡下去了。
一大早上的,永寿宫的宫人就发现了她,把她抬到一处去,玺秋还要请示主子,该怎么办?
“眼下,还不知道她是何意思,不知道她会不会对主子不利。”
玺秋的一番话,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万一她真的是没有恶意呢?要是把她还给那位晓答应,那不是往火坑里推吗?
回去还要受尽折磨。
“先去拿膏药给她用着,安排她的住处,玺双,陪本宫去讨要人。”
玺秋和玺双福了福身,“是!主子。”
“海妃娘娘驾到!”
“妾给海妃娘娘请安,不知娘娘此番前来……”晓答应给海阿秀行礼。
海阿秀坐到上首处。
一大早,晓答应的宫女就想她禀了那个鑫锦逃了,这个白眼狼。
“本宫听说你的一个奴婢逃到本宫这儿了,所以,本宫前来是想向答应妹妹讨人的,可否答应?”
“咳!就一个奴婢,要是娘娘想要的话,妾就送给娘娘了,代表妾送给娘娘的一份礼物。”
“娘娘可否赏一个脸,在妾这里用早膳?”
“不了,本宫谢妹妹的好意了,妹妹就自己吃吧!告辞!”海阿秀起身,回她的殿去了。
“妾恭送娘娘。”不知道晓答应心里面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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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青,陪朕练会剑。”
康熙和顾青站在九龙壁那里,墙上的龙个个都是栩栩如生,这儿就有一个真龙天子,哪能和墙上的那些比呢?
“臣准旨!”
李德全奉上康熙的宝剑和顾青的剑。
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真是一道银光院中起,万里已吞匈虏血。
冷风月无边,剑锋如闪光,君汗如雨下。
一番比试之后,康熙赢了!人家怎么说也是这天地的主儿啊!要是被史官记入史册,后人一看,这皇上还比不上一个御前侍卫,多丢人啊!
“臣愿赌服输!皇上最近的剑法大增啊!”顾青拱手。
“哈哈哈!哈哈哈!别拍朕马屁了,朕的功力,朕难道还不知道吗?啊?”康熙和顾青用帕子擦了擦汗。
回到了乾清宫,正好赶上佟佳贵妃亲自送来了点心。
“皇上万福!”佟佳贵妃行屈膝礼,她今天这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