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还是以防万一为妙,眼下她得皇上宠,确实是不好对付的一个人。”
荫晨给惠妃按腿,惠妃侧身躺在塌上,眯眼,手撑到脸上,享受这一切。
最近胤禩也安静了许多,胤褆也让惠妃少操了心。皇上都没什么来看她来了,更别说是侍寝和共用膳了。
天气也渐渐的变热了,一转眼间到了五月了,知了也渐渐的复苏了,妙答应担惊受怕了几个月,康熙也宽容了妙答应几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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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宁宫,太皇太后正在穿针引线。
许是人老了,眼睛也就看不清了,线拿在手上,老是穿不进去。
“太皇太后,这种活就让奴婢做得了。”翠绿放下茶杯对太皇太后说到。
“皇祖母,孙儿来穿针引线就得了,您老人家安度晚年吧!”说着康熙就来了,向太皇太后行礼。
“奴婢参见皇上。”众人向他行礼。
“好孙儿,来陪哀家说说话。”太皇太后招呼康熙过来。
康熙拿过针和线,穿进去了。
“哀家真的是老了。”
“皇祖母在孙儿心中永远是年轻。”
太皇太后脸上露出了笑容,“行了,皇上就不用夸哀家了,你知道女人什么最强大吗?”
“孙儿还请皇祖母请教。”
“皇上你呀就听好了,这女人最强大的就是嫉妒心,宫里的女人要比宫外的女人嫉妒心还要强大。”
“哀家奉劝皇上一声,要雨露均沾,不要独宠一人。”
太皇太后全程看着康熙的眼色,看他没有大的……才说完。
康熙琢磨着皇祖母说的是他自己宠永寿宫那位海妃。
“皇祖母的忠言,孙儿会遵命,可……她中了蛊毒,孙儿不想看到她重病。”
她……中了蛊毒?为什么没有消息?
“什么?那皇上知道了下蛊毒之人了吗?”太皇太后一脸担心的样子,她之前还逗笑了自己。
“皇祖母不必担心,孙儿已经知道了,孙儿希望能宽恕她,自己出来承认错误。””
“是何人?”
“是水絮宫的妙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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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床了几个月,她都有些许憔悴了,吃什么都没有胃口,笑容也没有常常挂在脸上了。
“娘娘,您就吃一口吧!哪怕是一口也好呀!”新来的宫女被海阿秀赐名了,叫玺双,她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海阿秀觉得她值得信得过,除了玺秋能进她的内室就是玺双了,要是别人来吧,她还是不放心的。
“不吃,本宫没胃口。”海阿秀推开了碗,没中毒之前她都是一个吃货来的,唯有吃来解她的寂寞。
回到了她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宫外,有陆陆续续走到殿内和捧着盘子的宫人。
桌子上差一点就摆不上了,因为……太多了,鸡腿、鱼、……数不清的美食。
“来,玺秋,陪我一起吃。嗝!”可惜了这么多还没吃完,她的小肚子就吃不下了,不能浪费粮食。
“娘娘,奴婢不能……”
海阿秀硬把玺秋拉下来了坐在椅子上,“来,本宫娇你做什么就做什么,呐!这就是你们要完成的任务。”
凡是在殿里伺候的宫女都让海阿秀叫去吃食物了。
吃得饱饱了,步也散完了,一看,果然,食物都吃得干干净净了,她很满意。
睡个饱饱觉,不用为康熙那个皇帝侍寝了,太开心了。
屋外,所有吃了的宫女都在打嗝,这里面也包括了玺秋本人。
回忆完了,两眼泪汪汪的流下来,止也止不住,硬靠在玺双的肩膀上,痛哭失声。
美人泪,浸湿衣裳,玺双的衣服差不多都湿了一大半,哭也哭完了,海阿秀睡下了,玺双为她撩下帐幕。
玺秋走到玺双身边,“主子睡下了?”看着里面的海阿秀问道。
“玺秋姑姑,娘娘睡下了,刚睡下不久。”两个人为了不打扰她,所以就把声音控制得小声。
玺秋注意到了玺双的肩膀湿了,“行了,你去换一身干的衣服,主子这儿我来照顾就好了。”
“行,那麻烦姑姑了。”
待玺双走后,玺秋望着里面的人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主子这可怎么办?昔日的贪吃和爱笑没有了,这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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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皇上知道了会宽恕我吗?”康熙宽恕了她几个月,海阿秀卧床了几个月,妙答应也处处担惊受怕了几个月。
这让她的内心十分不安。
菊花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小主,您就放心吧!说不定皇上还没有查出来。”
“但愿如此吧!”
吃了一口茶,心里的不安和精神紧绷使她焦虑不安。
“小主,您呀!就放一百个心吧!不可能查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