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婿,你说甚么浑话,金砖乃是皇家专用,我等平头百姓哪里敢逾制?”曾信骥伸手想摸摸张正书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发烧了,都开始说胡话了这孩子。
“……不是铺地的金砖,而是真正的金子做成的砖头。”张正书躲开了曾信骥的手,然后才说道:“正所谓金砖在手,天下我有,这东西不仅能砸死人,还能把砸得行首来见你……”
曾信骥听了张正书的这话,登时两眼放光:“此话深得人生真理!”
就在此时,若桃已经来到了他们身前,有点好奇地问道:“你们在说些甚么?”
张正书信口说道:“我们在研究,怎么才能用金子,把一个行首砸到心甘情愿接纳他……”
若桃先是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啐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丘之貉!”
曾信骥慌了,他没想到张正书这么耿直,居然说了真话,连忙堆着笑脸说道:“这位小娘子,你可别听他胡说,他这是故意在逗你玩的……”
若桃将信将疑地看着他们一眼,想了想然后说道:“不信!”
张正书点了点头,说道:“不信就对了,他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你要是信了他一成,你就会被他卖了,还得帮他数钱……”
“好妹婿,我好像没怎么得罪你吧,你怎么这般编排我?我这名声还要不要了,你还想不想娶我小妹了?”曾信骥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话居然会从张正书的口中说出来。
张正书很耿直地说道:“第一,我没说假话,第二,姝儿是肯定要嫁给我的,婚期都定了。第三,我不觉得你的声名有多好,就是比我好那么一点而已。”
“扑哧……”
若桃笑了,张正书这种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惹得若桃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
“你这人还算有自知之明,你的声名确实不咋地!”若桃哼声说道,“也不知姊姊看中你啥了,居然你一到和乐楼,姊姊就说要见你。要是依奴家看来,你这人啊,就是油嘴滑舌,骗得姊姊好惨!”
张正书还是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怎么能说是骗呢?这种你情我愿的事,不能算骗的……”
“啊,妹婿,你居然……居然真的与李行首有瓜葛?”
曾信骥这一次的眼睛,瞪得比谁都大。
张正书有点尴尬了,说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的……”心中却道:“糟了,这下玩火把自己给坑进去了,回去怎么跟姝儿交代啊……”
“还说没有?”
曾信骥现在是一万个不相信了,“你一到和乐楼,李行首就要见你,这不是有瓜葛,还是甚么?好你个张正书啊,亏我还道你是改了性子,不曾想你还是那个浪荡子!最可气的是,你还打算一人独享,不叫上我!”
“……”
张正书还能说什么?这特么还能说什么?
“姊姊说了,就想见他而已,至于你,好生待着吧……”若桃泼辣的性子彰显无疑,曾信骥看向张正书的眼光里,更是包含着羡慕嫉妒恨了。
面对曾信骥这样的眼光,张正书还是有点心悸的,虽然他确实没啥非分之想,可人活一世,最怕的就是流言蜚语,闲言碎语了。要是曾瑾菡知道了今天的事,恐怕又是一场“家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张正书打算把曾信骥也拖下水来。
“若桃啊,我们打个商量?”
张正书眨着眼睛说道,“我们就两人进去见你姊姊,行不行?”
“不行!”
没想到,若桃这个小妮子还挺有原则的,“若不是姊姊吩咐,我还不想让你进去哩!你就是一个登徒子,满嘴污言秽语,凭地玷污了姊姊的声名。”
“……”张正书真的是日了狗了,他是招她惹她了,怎么才跟她一说话,若桃就好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对待他?他又没把李师师怎么样,再说了,张正书也不敢把李师师怎么样啊,要是日后赵佶登基了,记恨上他怎么办?
赵佶那个小心眼,连手下大臣都要给他穿小鞋。更别说,张正书现在无权无势,帝皇想要将他弄死,何须亲自动手?暗示一下,自然有大把人来夺张家产业了。红颜祸水,古人诚不我欺!
“……就打个商量,你不用说得这么难听吧?我有那么不堪吗?”
张正书也有点怒了,老实说,被人无缘无故地诬赖,再好脾气都顶不顺啊!
“有!”
只见若桃和曾信骥两人异口同声地说道,让张正书愣在了当场。
“我勒个圈圈叉叉……”
张正书心中有句mmp都不知道怎么说得出口,好在张正书并没有气昏头,一把将若桃拉到一旁,说道:“你带我们去见李行首,我私人送你一瓶香水!”
“不行!”
若桃狡黠的眼睛里露出了一道精光,张正书知道,这小妮子其实是动心了的。
“两瓶?”
张正书继续加大了筹码。
“不行!”
若桃的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