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博裕哼了一声,没有说话,陈琴也不在意,她本来就没想要答案,她不过是感叹一下,外加幸灾乐祸一下! 陈博裕看着面前幸灾乐祸的某人,真是想要甩袖子走人,这人真的是他姑姑吗?可是现在还得开药,“小姑,您侄子快痛死了,能不能体谅一下,先给您侄子开药……”开完药等我走了您再接着幸灾乐祸,别让我看到可以吗?您这样当着我的面幸灾乐祸真的好吗? 陈琴拿出一张纸,刷刷刷地在上面写了一个药名,“你去楼下拿药的地方拿就行,每天早晚各抹一次,用不了几天就好了!”就是不抹药也不会有太大问题,就是好的慢一些罢了! 陈博裕拿到药方就立马出门去了药房!真是的,本来就已经够丢人了,小姑还这样笑,笑得他想要挖个地缝钻进去! 等到从药房拿了药出来,刚出了医院门,忽然感觉脖子痒痒的,他试着去抓,却发现痒的范围越来越大,逐渐弥漫到全身,并且越来越痒,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可是,抓并不能缓解痒意…… 陈琴看着这个刚刚才出去不到半个小时的人又重新回来了,眯着眼问道,“你又怎么了?不是说了,没有大问题,抹药膏就可以!”刚刚不是还羞恼地离开,怎么这一会儿又回来了? “小姑,我,我……”他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了?有什么事儿就说,大男人,磨磨唧唧。” “……我现在身上全身痒,不知道是过敏了还是什么?”最终还是说了出来,不能讳疾忌医! “痒?有什么特征吗?比如有疙瘩,或者发红什么的?我不是这方面的医生,我带你去找钱医生,让他帮忙看看。”说着就带着陈博裕来到了皮肤科。 钱医生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医生了,微胖,头发都白了,看起来是一个慈祥的老头儿。 他带陈博裕进到诊室,进行了系列检查,最后走出来,“皮肤什么问题都没有,没起疹子,也没过敏,什么都没有,按说不会痒,更不用说全身大范围地痒了,这具体怎么了,我这边也检查不出来。” 出了皮肤科,陈琴看着陈博裕,“你最近怎么了?上次说被打了,全身疼,结果检查一点挨打的痕迹都没有,这次又说全身痒,还是什么都检查不出来。”这次是真的严肃了,一点嬉笑都没有。 陈博裕现在痒的全身烦躁,也没心情辩解,上次他是真的被打了,也是真的疼,这次也是真的痒,可是检查不出问题,他也很苦恼! “你最近有没有得罪什么人,或者是不是,”说着,她压低了声音,“中了邪?” “别瞎说,让别人听见了怎么办?现在都相信科学,反对封建迷信,哪有什么中邪!我再去其他医院检查检查,说不定就发现原因了。”陈博裕强忍着痒说。 之后的几天,陈博裕就在又痒又痛中度过,京都的医院都跑遍了,甚至偏方都吃了,也没效果,直到第八天,才突然好了,一点都不痒了,好似之前自己做了个梦!可他知道,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痒了七天七夜!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