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自己这几个江湖兵后人,凑起来也是乌合之众,陈天戈不以为可以像当年偷袭桑园车站那样,去边境做一场。可原燕的心结唉很难 至于对付边境那群人,陈天戈倒没有心里障碍。一群人渣而已,他们的所作所为已经决定了,纯粹是在寻死。自己做,也是提前送他们一程而已。 “陈师弟,这事儿不是我雷鸣没尿,是真的难的。” “其实那地方汇聚的不只是当地人,有很多金三角过来的人。他们大多是在那边争夺地盘逃窜过来的,还有些缅甸军阀遗留。” “在那一片大山里,各自有各自的地盘。相互联系,又彼此独立。因为他们都做贩卖大烟的行当,往往会同仇敌忾。” 雷鸣也不是没想过给师弟报仇,是事不可为。 不管师弟的做法是不是违背道义,是不是违背师门戒律,或者违法犯罪,都轮不着他们做罚。就是自己不理,还有政府处置。 像他们那样毫无人的处置,雷鸣也是愤懑的。 “小弟,雷大哥说的是事实。清姐就是被外来人害死的。本地人还是尊重清姐的,在那片大山里,清姐是唯一的巫医,不说是万家生佛吧,也是受人敬仰的。” “就是那群外来人,他们他们根本没人,清姐”说着说着,蒙莲又有些控制不住绪了。 原燕搂着她,尽力让她平静。 不用想也知道蒙清到底怎样受折磨了。 “陈老弟,要做也不是不可以,咱得好好谋划,不能盲目。不然很有可能大家全部折进去。” 崔宝庆看出陈天戈的意思,有意做一场。这想法他也有过,就是雷鸣、老褚也都想过,三人也一起商量过。自家这边太单薄,不敢去试。现在或许可以试试。 “老褚,你把前些天说的况再说说,让大家参详参详。” “我也没太深入过,在那边走窜,具体况应该比雷子和蒙莲了解的多。” “镇子里都是本地人,偶尔一两个亡命之徒也是从内地跑过去的。但他们还懂的尽量不引起众怒,虽然猖狂,对本地人一般不下死手。” “外来的不一样,他们都是些穷凶恶煞的人渣。本来在金三角就天怒人怨,来这边更是无所顾忌,什么事也做的出来。” “他们都算是装备精良了,有的甚至不比政府的队伍差。他们大多在边境线上,一方清剿他们就跑到另一边去。” 说了半天都在强调对方的实力,话里话外都表明着对方不能招惹。仿佛是怕陈天戈小年轻,不知轻重,凭一股冲劲儿,就想着蒙头给人家一冷子,然后都折进去了。 现在这况,别说陈天戈有师门令牌,需要他们无条件支持,就是同为江湖兵后裔,也不得不陪着陈天戈做一场了。就是陈天戈是个猛棒槌,他们也得跟着试试。 崔宝庆、老褚,包括雷子,在陈述利害时不只看陈天戈,也在看原燕,甚至说些严重时,看原燕比陈天戈还多。 昨个陈天戈还是个外人,今天就开始张罗这事儿,不用说也是昨晚有了些变化。 再想想蒙家姐妹和原燕的关系,看看原燕今天容光焕发的面容。老哥仨都明白是怎样回事。虽然都没结婚,可都不是初哥,说是阅人无数也无不可。岂能不明白其中意味。 “小弟,要不算了”原燕没觉得大家是危言耸听,就是蒙莲也流露着深深的无力和忌惮。她不会也不想因为自己的心结把陈天戈陷入险地。不值当。 陈天戈挑开话题后再没说话,他不仅要了解那边的具体况,更要了解这几位的心思。 倘若都只有畏惧,没有斗志,甚至都不曾想过做一场,那么,这事只能作罢。 从刚才的议论来看,大伙儿也只是对境况无奈,绪上还是偏向于做一场,言语间多是不甘。 雷鸣是愧疚中压制着冲动,蒙莲是无力中带着愤怒,就是老褚都含着悲愤。看来老褚也有过难言之隐。 崔宝庆虽然跃跃试,可也被几个熟悉况的人给吓住了。 “各位大哥,小弟没打算就这么拉大家去送命。要说有没有做一场的念头,肯定是有。” “雷老哥的师弟,还有清姐,这都是死仇,谁能搁下,雷哥和蒙莲放不下。” “咱们几个有上一辈儿的渊源,决定了咱们需要搭着手往下活。雷哥和蒙莲的事就是大伙的事,谁也脱不开。” “昨个大伙初见,不管是雷哥还是蒙莲,都不想提这茬惹大伙不痛快。今天我提出来,不否认有原燕和蒙莲的原因,同时也是对这群人渣确实有些厌恶。” “其实咱都钻牛角尖了,老想着把人家老巢怎样怎样,那不可能。咱即便是要决定做一场,也不是非要把人家连根拔起,这个咱们几个做不到。” “小弟不清楚那里的况,也不了解地形。若他们外围有据点,咱可以抹掉几个据点,若没有据点,咱们可以在他们的线路上做一场也不是不可以。” 听陈天戈说到这儿,都恍然了。也是,不管是蒙清还是雷鸣师弟,都只是知道被那群人给害了,都没有特定的人,所以在考虑时都直接把怨恨放对方整个组织上了。这确实是难,可如果收拾些零碎,别说他们这里有六个江湖道传承人,就是一个人也不是可能做到。 “还有一点,大伙儿都一直在说对方的况。小弟想问问各位都有那些除了拳脚以外的艺道,也好有个谱。” “陈老弟是明白人,咱老哥仨自愧不如呀” “这事看来有的做” 雷鸣紧了紧拳头,长喘了一口气。或许真可以给师弟一个交代。 “原姐,他是个好男人。我也喜欢”虽然声音很小,可陈天戈还是听见了。很无语。 “老褚精于辨路,崔大哥专注于机关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