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近几年来一直用高先生的账户洗钱挪钱,这事估计高先生不知道吧?”是那女人的声音,“其实这也在情理之中,毕竟您那么相信她,还把应儿托付给她!” “你怎么知道应儿?”高洋的语气立刻变得警觉起来。 “怎么会不知道呢,应儿手术那会儿我也去看过,话说,那孩子命真苦,虽说被我们这些人救助了,但最后还是逃不过厄运的魔爪,听白萌说晋华经常打骂那孩子,而且前段时间被晋华踢到了肾脏,差点丢了命,不知您这位救助人心里是什么滋味?反正我心里很不好受,哦,对了,前段时间媒体界一位朋友问起您和那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应儿也好,账户的事也好,都是我在一直攥着,若不攥着估计早就出事了。” “所以呢?” “所以想请高先生帮个忙!” “什么忙?” “徐乐这丫头,您知道吧?” “嗯!” “她是东盛老板和东盛项目经理的心头肉,对吧?” “你打错算盘了!” “是吗?” “是!”高洋冷笑一声,说道:“另外不妨告诉你,她也是严老板的心头肉,你若动她,临江这几位人物可就都不依了。” “哦,这样啊,那多谢高先生的提醒!” “不客气!”高洋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将手机一扔,起身离开了办公室。 就在刚刚提到徐乐名字的时候,武端心里猛地一缩,温喜要对付徐乐!为什么?徐乐还是个小孩子,哪里就得罪温喜了?不行,他要弄清楚,他要全部弄清楚,他不能让徐乐受到伤害! 绝对不能! …… 武端抬眼看了看偷偷钻进对面零食铺的女孩,伸手推门迈了下去。 这丫头,又偷着去买零食!他一边笑往前走,就在即将走到零食铺门口时,一个男人抢先一步将玻璃门推开,迈进了进去。 “练琴都练到零食铺里来了啊?”说话间,男人伸手将徐乐手中的粉色钱包抽了出来。 “你给我!”徐乐横了男人一眼,上手就去抢钱包,可男人却将钱包一塞揣进怀里,接着,转身往门口迈去。 “严浩辰!” “没大没小的,叫哥哥!”男人没有回头,而是一边说一边往前面迈。 身后的徐冲朝男人的背影扫了一眼,气呼呼的推门冲了出来,结果一不小心撞上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你……” “他上车了!”男人冲她笑了笑,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黑色suv。 “哦!”徐乐愣了一下,随口应了一声,转身朝男人所指方向走去。 “你给我!”徐乐站在车外冲里面大声喊道。 “徐乐,你给我怎么保证的?”男人落下车窗玻璃,扫了一眼徐乐的表情,开口说道。 “我……” “三天一次,改成一天一次,谁允许你改的?” “我没有!” “嘴硬!”男人说完将手机递了出去,”支付宝和零用钱,我在三个月前就已经改绑成我的账户了,以前到还没发现什么,可近期发现支付次数越来越频繁了,你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 “你!” “你个头啊,上车,带你吃点正经东西!” 徐乐站在原地想了想,然后,绕到副驾驶一侧伸手拉开车门坐了进去,男人转头看了看她还是不太高兴的样子,伸出右手捏了捏她的脸,“好了,别不开心了,嗯?” “徐冲做饭难吃!” “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的?” “工作狂有几个做饭好吃的!” “哦!” 武端看着车上两人亲昵的动作,心中又不舒服起来,他为什么会不舒服?为什么会一直希望徐乐离开他?为什么?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武端就这样又迷惘又难受,其实打从在白玉楼看到他们两人时,他的脑子里就会时不时出现男人满是宠溺的笑脸,只要一出现他的心就会跟着不舒服,而且每一次的不舒服都要比前一次强烈些,久而久之这种不舒服的感觉就搅得他寝食难安了。 严浩辰,男人叫严浩辰! 他到底是谁?他为什么可以离徐乐那么近?他为什么可以那么毫无顾忌? 武端心底翻腾来翻腾去,好久都不能平静,后来实在没办法,他伸手拿起身旁的矿泉水瓶,拧开盖子,猛地朝嘴里灌去,等到那些水从食道全部进入胃里时,他才感觉好了些,趁此机会,他伸手启动了车子。 离开零食铺他直接来到医院,医院里,秦悦的脸色明显好了很多,他扫了一眼那张略带血色的脸,走上前去,“小姐!” “打听到了吗?” “没有,行政楼里的所有员工都挨个问过了,没有人知道岳素去了哪里?” “还能飞了啊!”秦悦皱了皱眉头,没好气的说道。 “公司的海外账户都在她的手里,说不定已经……” “不管在哪儿,找到她!”秦悦说到最后忍不住轻咳起来。 “是,小姐!”武端应了一声,转身离开了病房。 东盛集团总经理办公室 随着年底工作的逐步推进,方志贺越来越后悔当时逞口舌之快,放严瑾60天婚假了,他手上的工作一天摞一天,摞到最后竟然成了小山。 “你什么时候过来上班?”方志贺把签字笔一扔,对着电话说道。 “3月10号!” “今天几号?” “1月19号。” “没事的话,赶紧过来,忙!”方志贺说完,从座椅上站起身,踱步到窗前,此时临江城华灯初上,一副美好的景象,方志贺望着流光溢彩的街道,突然想起了几个月前的夜晚。 那时,林茸茸就在这街道上,身上穿着黑色的帽衫和破旧牛仔裤,与他不相识也不相恋,而今她就与他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