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玄泽陡然见她冷若冰霜地望着自己,心中没来由紧张了一下。
这不能怪他,他还在心猿意马中呢,谁知道她忽然就翻脸了......
玉烟染默了片刻,轻轻问:“是不是你......问他要地契的代价?”
萧玄泽愣了愣,顷刻间,难以言说的心揪堵得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他这才想到,今她过来的目的有可能不是试探他效忠于谁,不是警告他该怎么做,只是怕他......不得已被仪王要挟。
地契的事她一直没问过,但不表示她没想过,也许是想了太多,对各种答案无法确定,直到发生了灾民暴乱一事,他去救她,叫她很自然地将前后串联到了一起,产生了误会。
还是一个对他万分有利的误会。
承认了,她必定要在心里承他一份人,以她的为人,有恩必报,他能利用这个人做很多事,甚至能趁机让她对自己生出好感。
但真的承认,他就是个万分卑鄙的小人。地契是他欠她的,他欠她一个云泽,没法还她已经罪无可恕,又怎么能以此为筹码,玷污她一番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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