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让我怀疑你,是遇刺那一晚,殿下,你不觉得你出现的太是时候了么?”她眯起眼睛,“你怎么知道外面有几个人,又为何要将我留在拔步床里?你确定是出去杀了那个人,而不是跟他接头去了?”
“那么做对本王并无好处。”
“有没有好处殿下心里清楚,小书房被那人翻找过,因为没有你要的东西,所以你灭了他的口,用他的命让我对你产生信任,这是你筹谋的第二步。”
“所以,我还做了什么错事?”
“多了!自你进府以来,处处都不正常。张耀进我书房那次,虽然后来你在书房救了我,但是,你又是怎么看见他进了我的院子?”
萧玄泽:“”
“姑且不提这个,你完全可能看到了张耀的举动,但放任不管,直到吴征带人来搜府,情急之下我不得不找张耀私藏的东西,那个时候,你就有足够充分的理由翻找我的书房,是不是这样?”
“然后你觉得我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开始打别的主意?”他的嗓音低下来,胸腔像是一口枯井,从里面传出的声音满是荒凉。
“不错,于是在中元节那一晚,你扮鬼吓唬我。”玉烟染说到这里得意起来,“你没想到吧,本宫根本没被吓住,于是,你以为计划失败,不得不强行动手,堂堂殿下,甚至不惜伪装成采花贼!呵,要说这样我还反应不出你进府别有用心,那我这些年真是白活了,也不配成为让整个元京闻风丧胆的长公主。”
“哦对了,差点忘了,殿下为了迷惑本宫,简直无所不用其极,甚至学会了挑拨离间。”玉烟染抱臂,好笑道:“你做了这些事,却要我去怀疑翁誉,而我竟然还信了你的话!”
萧玄泽听了这一句,沉默片刻,终是问:“你信他,不信我?”
“本宫为何要信一个对我别有企图的人?”
“不是你想的那样。”
玉烟染说着说着感觉被气到了,没好气道:“得了吧,殿下是聪明人,知道我就是绑了你也杀不了你,有什么事是不能敞开了说的?难道殿下还要一直遮遮掩掩?”
萧玄泽盯着她恢复了莹润的手腕,眼神忽然一黯,在她转身的时候,忽然起身,一运力轻而易举挣开了绑得不太牢靠的绳索,一把将她推到床上,牢牢摁住。
这次轮到萧玄泽居高临下望着她,眼里满是锁定猎物的冷酷,嘴角挂起一个嘲笑她自不量力的笑容,幽幽道:“长公主这么聪明,那你是不是也猜得到,本王的别有用心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