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会的。
但染烟不会这样哀求他。
他心里乱极了。
二舅母见他怔怔的却不说话,知道他还未答应,因为如果他答应他会应承下来。
她身边的丫鬟是个忠心的,当机立断跪下磕头,磕得满头鲜血,只为得他一句承诺。
府中其他下人不懂,也跟着凑热闹,纷纷跪下,磕头哀求的声音传遍了地下每一处角落,那凄哀的哭诉声连鬼魂都舍不得听。
可是萧玄泽依旧未出声。
人群中有人哭累了,感到穷途末路了,张口质问道:“殿下,就这么一点小忙,你为何不肯帮一帮?”
萧玄泽寻声望去,那是个还未留头的小丫头,眼里满是倔强。
“你为何不肯帮一帮?”她又问了一遍。
萧玄泽无言以对,说他要避嫌?这和一个小丫头能解释得通?那他要怎么说?
他无论怎么说都逃不开软弱,害怕牵连。
其实摆脱这个局面的办法十分简单,就说他会向父皇求情,将众人的情绪暂时安抚下来便好,出了天牢,这里的人谁会知道他到底有没有去求过情?
可是他是个十分重信誉的人,向来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答应的事就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