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精神,公主府就要垮了。”烛夜到底坚强,深吸一口气。
她忽然将胳膊放上桌,身子微微前倾,压低了声音问弦月:“你我都能看出,公主虽然表面平静,但伤心极了,你说公主对那人……”
弦月抬起头,愣怔。
烛夜分析道:“公主病中还曾唤过那人名字,这说明什么?那人在公主心头的分量绝对不是救命恩人这样简单!”
“可,可是公主才十二岁,她懂得自己的心意吗?”
烛夜神情颇为严肃,“公主向来大方磊落,多次出府也都是与我说过的,是以我先前从未往这方面想,但也许,在不知不觉间,公主已经动了心,但她自己却不知道。”
“这可能吗?”弦月懵然,她从前的主子若纯太后,可是位敢爱敢恨的主,心思玲珑机敏,她实在想不到承她血脉的玉烟染能够在感情之事上如此迟钝。
“怎么不可能?如你所说,公主还小,这种事无人教她,她又生了副舒朗洒脱的性子,凭她自己,就是再聪明又怎能猜出欢喜一人是何滋味?”
“你,你说的是,那我们怎么办?”
“千万不能让公主自己发觉到,她没察觉出这点已经这般了,若当真是我们猜的那样,痛失欢心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