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自己看不透的人,他向来都不会这般轻易的信任。
容澈看向了纪颜宁,又问道:“听闻他是你的师兄,是你祖父的得意弟子,关系应该不错,你又这般的信任他,为何不把自己的身份告诉他?”
纪颜宁问:“你是希望我告诉他?”
“当然不是。”容澈否认道,“我只是好奇罢了,你能将身份告诉萧少北,告诉北宫辰,告诉方太医,告诉我,却没有告诉镜渊,那不就证明他与你而言,其实也并没有那么重要。”
纪颜宁说道:“其实一开始,我并不打算将我的身份告诉任何人,只是迫于形势亦或是已经被察觉,不想再继续隐瞒和欺骗。可是镜渊师兄不一样,我原本可以和他毫无交集,那就不需要将他卷入这些纷争之中,他现在这样就很好。”
这条路充满了太多的未知,以前认识的人已经有了各自的生活,她如今是以纪颜宁的身份回来的,又何必让镜渊非要站在自己这一边呢?
容澈将她圈入怀中,握着她有些发凉的手:“你放心,有我在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