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澈却是不可思议地说道:“言伯爷你说话是几个意思?本王与你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你为何这般污蔑于我?你倒是说说,本王为何要派人去劫持令公子?”
他看着言徵,脸色显然已经有了不悦之色。
“那王爷如何解释前些日子,煦儿常常会来暄王府?”言徵咄咄逼人。
容澈简直要被他气笑了:“本王不过是随手在街边救了他,给了他些吃食,没想到令公子便一直嚷嚷着本王是个好人,所以要在本王身边,起码还能有东西吃,伯府看来真是穷到一定地步了,一个大公子,居然沦落到饭都吃不起的地步,以至于旁人施舍些,便缠着旁人不放,难不成这是本王的错?”
容澈拐着弯在骂言徵,脸上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可是除了王爷,我还真想不到还有谁会去劫持他。”言徵这是不依不饶了。
容澈道:“本王清清白白,你若是不信,便去找刑部,去找大理寺,甚至去找皇上来评理!我不过手上又那么些许的府兵而已,平日里看看门,难不成还会让他们去你们言府闹事?”
言徵看着容澈脸上丝毫没有心虚之色,他微微蹙眉,只怕暄王早就有了准备,或许此事根本与他无关……
“既然王爷说没有,那下官自然是信的。”言徵松开了。
容澈冷哼一声,已然不高兴,说道:“你这说污蔑就污蔑,现在这口气倒也不像是真的信了本王。既然如此,为证本王清白,伯爷还是去刑部或者大理寺备案,可以查查本王府中的人今日可有去闹事的?”
言徵:“是下官唐突,还望王爷见谅。”
容澈却是没有应:“只怕言伯爷是口服心不服。”
言徵:“不敢。”
“呵。”容澈冷笑一声,径直走进了王府。
容祁神色复杂地看了言徵一眼,倒也随着容澈入了王府。
言府的护卫上前,轻声在言徵身边说道:“老爷,我们是否去找大理寺或者城内巡防营?”
毕竟白日里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自然是要去找人的。
言徵目光暗沉,低声冷然道:“罢了。”
既然那些人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在青天白日里抢人,说不定现在已经找好了藏身的地方,在长安他区区一个伯爷,还没有权利可去取搜旁人的府邸。
不过他也不会善摆甘休的,毕竟应文煦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他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就像是悬在他脖子上的一把刀,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落下来。
言徵带着自己的人回了府中,不过下午的时候言府的人还是去刑部备案,至于为什么不是大理寺,段无瑕是大理寺少卿,他可不想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日长安里又传来了忠德伯府的消息,据说有歹人强闯忠德伯府,不仅劫走了财务,还将言伯爷和言大公子打成了重伤,尤其是言大公子,伤势严峻。
想到这些日子以来言府各种各样的见闻,现在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众人们觉得这忠德伯府若不是被人惦记了,便真的时运不好,这也太倒霉了。
似乎是除了言大小姐言安瑾之外,多多少少都倒霉不已。
当然言安瑾似乎吓得不轻,毕竟府中的丫鬟总是在底下窃窃私语,说这言府会不会有不干净的东西。
言大小姐没几日就被吓病了。
刑部的人查不到线索,那日那些蒙面的人从言府里出来之后就逃向了四面八方,混进了人群或者巷道之中,训练有素,抓不到也正常。
几日过去,言府里便传来了消息,言大公子伤重不治而亡。
纪颜宁听到这个消息,冷笑一声,他倒是会算计,趁机抹灭了煦儿的身份。
见过煦儿面容的人并不多,更何况在言府时的言煦乃是痴傻状态,即便煦儿的事情被暴露出来,这长安里冒出“应氏余孽”,他也可以与自己撇个干净。
不过有了这次的交锋,言徵比如戒备不已,纪颜宁并不打算让定北侯府的人再涉险,只能一步一步地慢慢筹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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