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韶修!”南宫月曦猛地睁开了清亮的双眸,看着眼前是熟悉简朴的客房愣了愣。 这里……是梵音寺里的客房? 窗外晚风送进,凛冽的寒风让她还未完全回过神的大脑逐渐恢复清醒。 长长的羽睫颤了颤,是了,刚才那一切都是梦,一个非常匪夷所思的梦。 可是……她蹙着眉,涌动着疑惑,抚上自己的胸口心脏的位置,这里还在隐隐的抽痛,难道这副身体还有心脏病吗?眼中闪过几分嘲弄,又或者是心疼墨韶修为了自己可以不惜放弃生命而再次情动? 已经被爱情所背叛的人,为什么还要如此作茧自缚的陷入情网,为一个人动情,对墨韶修应该是愧疚才是的啊! “曦儿……” 低沉悦耳的声音从身旁传来。 南宫月曦先是一愣,而后猛地转头看着那声音的主人,如预料之中的,声音的主人真的是他,拥有着绝世风华的妖孽男人——墨韶修。 “墨韶修,你没事吧?”虽然自知是梦,但看到他的刹那,却还是下意识的脱口而出的说出了这句听起来无厘头的话。 墨韶修听到南宫月曦这脱口而出的关心,愣了愣,随即粲然一笑,妖孽这一词在这刻几乎被他完美的诠释其意思。 “你的一句对我的关心胜过世界上任何一种疗伤药,所以现在我没事了。” 南宫月曦忽然反应了过来,“刚才不是做梦吗?”如果是梦又怎么会在真实世界受伤。 墨韶修闻言,无奈牵起了唇,抬手拉着南宫月曦的手放在了他的胸口前,“如果真的是梦的话我这里又怎么会受伤。” 手中的感觉是一片濡湿的触觉,南宫月曦这才注意到他胸前逐渐被猩红血液染红的白衣,眼中掠过诧异,“那我为什么会没事?” 她记得她再次因为那个人被他身边的小女孩一刀捅入了头部,血流不止。 可是当她醒来的时候头上却并未传来任何的痛意,也并没绯红血液留下的痕迹,可是墨韶修却如梦境里的一样,心口位置中了一刀至今还流着血。 墨韶修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狡黠,拉着南宫月曦的手忽然用力将她拉倒在他的还未被血液晕开的胸膛干净处,在还未及她反应过来之时温热的手掌覆在了她的头上轻柔的摩挲着。 南宫月曦因为他这突然有些亲密的举动身体微僵,头上那传来的轻柔摩挲的触感却恰恰是之前她梦境之中受伤的地方。 “这个世界的炼药师可以用他们手中所炼制的药丸使森森白骨生肌,只要还剩下一口气的人哪怕奄奄一息,都可以让她再渡让濒临衰弱的器官恢复往日生机。” 南宫月曦眼中大放光彩,他的意思难道是…… 看着南宫月曦听得入神乖乖的躺在自己的胸膛前,潋滟的黑眸中绻着柔意,指间摩挲着她额前刘海,柔柔细腻的感觉更是让他心中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心满意足,扬起唇继续说道:“天下最富有的便是炼药师,因为他们的药对现在的世人来说弥足珍贵,但也正是因为弥足珍贵所以也是一金难求。但我很辛运,自从遇到了你在偶然间得到了一瓶极品丹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