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衍看着自从复活后，就一直笑得满脸变态的苍穹。
总觉得对方哪里都透着变态。
然而他就听到对方对他变态地道：“衍，你现在去找他。无论出多少钱，让他来杀我。”
“……”
什么意思？
这个变态，该不会是被杀脑残了吧。
“你快去。”
苍穹不满地催促。
“你高兴就好。”
也许是他想多了。
只是高手寂寞。
遇到同一境界的高手，所以难免惺惺相惜。
应该就是这样。
曾经他不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留在苍穹的身边吗？
在所有人都离开后，苍穹迫不及待地下了线。
他开始收集起所有关于乔灵初刺客的消息。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想过再次去服务器里逛一逛。
虽是最后，他还是放弃了。
有些事急不来。
而且他还想再确认一下。
他迫不及待地给方秋宇打了个电话。
“秋宇，你上回说小狐狸是真人扮演的事是不是真的？”
“你相信我？”方秋宇疑惑道。
明明之前他怎么说对方也不相信。
“我听听看。”
陈天穹心脏狂跳不已。
想到他有可能和他一样有温度，有身体，可以随时随地都能触摸到的人类，内心就控制不住的激动。
“我之前不是说了，他不是AI，是人类。为了保持游戏的趣味性，和NPC的拟真性，所以这款游戏中有许多真人扮演的NPC，只是这一切的保密性非常重。要不是我的关系网，估计你再怎么入侵服务器都发现不了。”
因为那些资料根本就不在服务器中。
至于在哪，他也不知道。
“那他到底是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这是游戏的随机性。只要玩家进入游戏后，如果和某个NPC匹配，那个人会自动接到任务。”
“什么匹配条件？”
“脸。”
结束通话后，陈天穹并没有急着去数据库里找人。
而是变态地收集着论坛上所有关于乔灵初的信息。
只是遗憾的是每一张都没有正脸，甚至连他的游戏名没有。
虽然他看不到他的脸，但是他的身材，他看得非常仔细。
一个人什么都会变，但身材和气质是不会变的。
苍穹并没有去庞大的联邦数据库里找人。
既然对方想玩，他自然要奉陪到底。
只要他是现实中的人，那就一定逃不掉。
他总会见到那张让他惊艳的脸，连带他的游戏名一定也非常可爱。
只是他不满的是既然他早就上了游戏，为什么不早点来找他？
苍穹上线的时候，第一时间就找上了公子衍。
“怎么样了？”
“他已经接下定单了。”
“他不会知道是我下的单吧。”
苍穹的脸有些微红。
“不会。其实知道也没什么吧。”
公子衍震惊地看着他苍穹穿着一身大红袍子，脸上还挂着病态的笑容。
“你不懂。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有病。”
苍穹深沉道。
“……”
“自己对自己下暗杀的单子，这不是有病是什么？我怕他误会我是神经病。”
“……”
“你说他怎么还不来。我都已经准备好了。为了这一天，我还特意换了身新衣服。你看我这样够俊美吗？”
苍穹娇羞地笑了一下，惊得公子衍辣眼睛。
他一定是又犯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