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们玄天来一个新人你们就上演一场绑架戏码?”
李盾冬被他打机关枪扫射般的话给吵的脑壳疼,最后竟然是默认了花二乔说的话,只道:“跟你们玄天学得而已,若不是你们玄天欺人太甚,我们也不会出此下策。”
“我呸。”花二乔冷冷一笑,“玩把戏的永远都是你们云琅,到头来还说我们,要点脸。”
“要脸的是你们,不跟你废话,东西给我,不然我就砍了许逢春的脑袋。”
看着他们像小孩子吵架一样的吵来吵去,许逢春很想问一句,你们到底在有什么恩怨,吵成这个样子不说,为什么还要让我做板上肉。
花二乔在身上摸了摸,摸出来一个小袋子,扔给李盾冬,“最后一次,再有下次,剁了你们云琅的人。”
她走进来,狠狠地瞪了疏水一眼,伸出中指,不屑道:“小屁孩还不赶紧把刀拿开?”
疏水脸色瞬间难看,“你说谁小屁孩呢?老妖婆?”
许逢春感觉自己脖子上的刀收紧了几分,已经贴在他皮肤上了,只要疏水手一抖,他的脖子立刻会见血。
“两位……有话……先把我松开再说好吗?我脖子……还不想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