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真真发觉沐晨变坏了,她毫不掩饰自己的怀疑,直白的说,“沐晨,之前你那么青涩,为什么现在变得这么强悍。难不成,青涩是你的伪装?”
沐晨觉得他现在对青涩两个字格外的敏感。他搂着吴真真纤细的腰,皱着眉头,低沉的问,“你怎么会这么觉得呢。”
“你这变化也太快了,让我不得不怀疑啊。你看看我现在,连动都不想动,你还敢说你的实战经验为零。”
沐晨的脸红了红,他心想,谁还没有个二逼的青春岁月啊。岛国的动作片风靡全球,谁还没有观摩过一二啊。只不过他是因为工作太忙,和女友的相处时间太短,所以没来得及实践,可这并不代表他对此毫不知情啊。
再说了,男人在这方面大多都是无师自通的,只要水到渠成,自然会有意想不到的结果。只是这话他要如何告诉吴真真呢。
“这你不能说我是骗你的,只能说我的学习能力很好。”
就没见过这么臭屁的人!吴真真鄙视的看了他一眼,看见他微微勾起的嘴角,她也忍不住笑了。
“好想时间就这么一直过下去啊,沐晨,怎么办,我发现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不管是他的青涩,还是他的强悍,亦或是他的使坏,她都爱的不行。“怎么办,我好想把你禁锢在我的怀里,不给别的女人看你的机会。你是我的,而且只能是我一个人的,其他的人,休想染指你分毫。”
沐晨刮了刮她的鼻子,佯装惊讶的说,“哟,这么霸道啊。”
吴真真仰起头,认认真真的问,“我就是这么的霸道,而且自私,你怕不怕?”
“你怎么霸道自私了?”
“你的心里除了我,还有伯母,不允许有第三个女人!而且,上班的时候我不管,下班的时间,要属于我。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不准你想其他的女人,就算是同事也不行。”
沐晨一本正经的说,“吴真真同志,你真的是太霸道了啊。”
“就是这么霸道,你怕不怕?”
“怕啊,怎么不怕,差点怕死了呢。”看着她落寞的笑脸,他轻柔的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轻轻浅浅的吻,“可是我很乐意接受啊。”
霸道何尝不是一种在乎呢?只有在乎,才想不由自主的霸占他的一切,不管是人,还是时间。
“讨厌,”吴真真想哭,但是她艰难的忍住了,她不满的掐了一下他的腰,“你说话能不能一次性说完啊,每次都这么欲扬先抑的,吓的我心脏病都快出来了。”
有情人相处的时间总是流逝的飞快,沐晨看了看时间,然后对着昏昏欲睡的吴真真说,“真真,别睡,时间不早了,我送你回家。”
吴真真抱紧他的腰,一边打哈欠一边说,“我不要回家。”
“不行,你不回家的话,伯父伯母会担心的。”
“可是我想陪你啊。”吴真真委屈的说,“明天你就上班了,不知道下次单独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呢,我不想浪费时间。”
沐晨犹豫了两秒,吴真真知道他这是松动了,立马讨好的说,“不然这样好不好,我给我妈打个电话,让她安心。然后我明天再回去,好不好?”
“可是,我们才刚恋爱,你就夜不归宿了,这样是不是很不好。”
吴真真猛地坐起来,怒目圆瞪的瞪着他,双手掐腰,十分不爽的问,“你是不是觉得我很轻浮?”
“我没这么认为。”
“那你刚才说那话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害怕伯父伯母误会了,怕对你的名声不好。”
吴真真眉眼一挑,指了指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的印记,意思很明白,你摸也摸了,亲了亲了,现在想不认账?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个什么劲儿。
沐晨简直是怕了她了,他看了一眼自己的丰功伟绩羞涩的转过头,只好退而求其次,“那你先给伯母打个电话吧,别让她担心了。”
也不知道吴真真是怎么说的,反正最后她堂而皇之的在沐晨家过夜,她满足的抱着他,眉眼含笑。
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乐嘉容和陆季雲回去之后,并没有如愿的进行一场更深层次的感情咨询,因为她亲爱的母亲端庄优雅的坐在客厅里面,和温文尔雅的陆先生言笑晏晏的看着晚来归的两人。
“回来了?”乐母的声音很软,可乐嘉容不知道为啥听到这吴侬软语竟然忍不住抖了抖。
陆季雲此时还揽着她的腰,她刚才在饭店的包厢里面胆大妄为,可并不能代表她敢在双亲面前胡作非为。
她本能的想要挣开陆季雲的手,活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一派做贼心虚的样子。奈何一向斯文的男人不知突然间犯了什么病,不管乐嘉容怎么的使眼色,他就是不肯松开钳制她纤腰的手。
乐嘉容不动声色的靠近他,小声咬耳朵,“你怎么了,没看见你爸我妈在这里么?”
“我眼睛不瞎。”
“你看见了,还不赶紧把手拿开。”
陆季雲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