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龙吉公主参与其中,西王母和昊天就不会袖手旁观的。你们却自告奋勇的来充当救世主,不是自寻烦恼又是什么呢?” 这时,一道声音从九天响起,一位身着白色仙衣的中年男子出现了。 来得悄然无声,连几大圣人都还没有丝毫的觉察。 “瀛圣,你的经纶手可练好了?” 元辰一见来者,便笑呵呵的问道。 贞吉康、风泰和、利剑、亨通、伶瑶、燃灯、南极也有些吃惊,来了一位高手,他们却丝毫不察,这也太可怕了。 作为准圣者有所不察还说得过去,可身为圣人的几大圣仙也无所察,这瀛圣也太奇怪了。 “一身浩然正气的瀛圣却一出场就使上了千锤百炼的经纶手,这未免也大材小用了吧?”贞吉康撇了撇嘴,不满意的道。 经谓经纬,纶谓纲纶,言君子法此屯象有为之时,以经纶天下,约束于物。意指整理丝缕、理出丝绪和编丝成绳,统称经纶。引申为筹划治理国家大事。 “何谓大材小用?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真以为我会用经纶手来掩藏行踪,以而给你们一个见面的惊喜吗?”瀛圣冷漠一哼,对此不以为然。 贞吉康一本正经的道:“作为同辈,我不想计较这些鸡毛蒜皮之事,如果你有意为截教出头,就请大展身手,除去三千魔神吧。” “我是来冷眼旁观的,对这场较量毫无兴趣,如果你们再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我并不介意和你们讨教一番,以看看五百年的闭关是否称心如意。”瀛圣说道。 “怕你不是好汉,彼此不敬天爱人,又何必和平共处,平等互惠?” 贞吉康语毕,左手长袖一挥,玄繁的手印一结,同时右手化为一柄火红色的玄气之巨剑,其仙体也莫名其妙的渐幻渐虚,形成一道熊烈无比的三昧真火和着火属性之剑朝着瀛圣无情地射闪过去。 “哼,五百年了,还是这些雕虫小技,连点儿新花样都没有!” 瀛圣袍袖一挥,挥出一道青色芒光,此芒凌厉异常,夹着巽风一闪而逝,而整个九霄开始乌云密布,雷云滚滚而来。 轰隆! 一道可怕的劫雷随之劈下,与火红色的三昧之刀交织在了一起,彼此蕴藏的圣人修为,也通过雷、火充分发挥出来,连这方圆百里的天空都几乎崩溃了。 火属性规则本来是克制着木属性,可木属性衍生成巽风和雷电时,就能与之齐鼓相当了。 这并不是最可怕的,瀛圣的修为与贞吉康不分伯仲,可瀛圣却在一击之下占得了三分的便宜,这就不得不让作为对手的贞吉康吃惊了。 “哼,我只出了五分力,这种较量,你以为值得我大动干戈吗?” “我只是用了三分力而已,为的只是让你不会输得太惨,从而保全脸面,你不要太不知趣。” 瀛圣呵呵一笑,脸上平淡如水,丝毫不受一击余威的影响。 贞吉康面有波动,显然心中怏怏不乐。 “我说你们俩争了两千年,难道非得分个雌雄吗?”元辰不喜的劝说道。 “雌雄?这是个好主意,适才一击即止,但孰优孰劣已分,雌就是雌,雄就是雄,此乃显而易见的结果,还用得着一战再战吗?”瀛圣道。 “你想一战成名,怕是不容易吧?过了五百载,用随意的一招定输赢,彼此用功的深浅暂时不说,就凭侥幸的一招拿来堵人嘴,这未免太过于草率了。” “赢得起输不起的家伙,作为男子汉,既然要战,那就把一切都托付给战斗结果,狡辩,算什么本色?” 贞吉康冷冷一笑:“你闭嘴!男子汉?我才是师尊的关门弟子,他凭什么把《经纶一指》传给你?你只不过是一名伙夫而已,有何本事娶与我门当户对的师妹?若不是你,师妹会跳崖自尽吗?” “那是你自私无德的缘故,明明行为不端,却要装做谦谦君子,结果遭师尊厌恶,更可恨的是为了《经纶一指》,竟逼死师尊,又栽嫁到我的头上,依仗权势,将我打下山崖,还硬要无理的迎娶师姐,是你逼死了师妹,还敢乱狗咬人!”瀛圣不悦的喝道。 “强词夺理,众所周知,我与师妹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是你的出现,用花言巧语欺骗了师尊和师妹,才使他们生隙于我。”贞吉康显然不甘示弱,有些气极败坏道。 瀛圣呵呵一笑:“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恶人先告状,你倒是理直气壮了。不过师尊说过,德乃道之用,当行无疆,恪其规,《经纶一指》不过是修养德性的经简,对一心追求武艺修为的你来说并非适合,哪怕是你算计了师尊得到了它,也无计于事,因为德行的亏欠根本就不是靠招式可以弥补的。” 元辰、利剑、燃灯、南极等听了,才明白过来,原来瀛圣与贞吉康有仇,真可恨的是贞吉康似乎使用了卑鄙的手段,以致现在入圣后都念念不忘当年之事,可谓魔在心头,不除不快。 相比之下,瀛圣就要坦荡得多,起码为人也不那么的嚣张跋扈。 “哼,岂有此理,卑贱之人,还有大道理了!今日不分个高下,论出对错,你休想走脱。” 贞吉康手一挥,一柄三昧真火凝聚而成的规则之剑便出现在其手中。 “真是胡搅蛮缠,也好,今日就与师尊、师姐报仇雪恨,用你的头来祭他俩的亡魂。”瀛圣说着,右手虚空一抓,一道雷电形成的霹雳剑便握在了手中。 “喂喂喂,我说,我们都是来助截教的,如今却因为私怨拼斗起来,怕是不合规矩吧?”风泰和挡住贞吉康道。 “不错,魔族当前,不思除恶救济苍生,现在却私心自用,着实不该!”利剑和亨通也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