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翼仙和金光仙都在碧游宫内,当感受到有能量波动,便及时的出来查看。 羽翼仙赶到之时,只见虬首仙正抱着一名断气女子的尸身痛哭,而吕岳也是愤懑难消。 “这不是虬首的弟子彭玉莲吗,怎么成这副状况了?” 羽翼仙心中暗暗吃惊,有些不好的预感。 “虬首,敌人入侵了?” “你……你是羽翼师兄?”虬首仙万分痛心的紧抱彭玉莲,疑惑的问。 “怎么回事?一副疑神疑鬼的样子,莫非是在怀疑我和羽翼兄?” 金光仙也赶到了,一见虬首仙和吕岳对自己人充满了敌意,很是不悦的说。 “羽翼师兄、金光师兄,你别怪我们,适才有一名歹人先是化作金光师兄来袭杀了虬首师兄的弟子彭玉莲,再打伤了虬首师兄,我虽然也出手御敌了,可那假金光仙化成羽翼师兄的鹏鸟样子,一掠而出,我俩即便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根本留困不住,眼睁睁看着他化为玄气金光消失了。”吕岳痛心疾首道。 “什么,有人竟这么妄为,敢明目张胆的来冒充我截教门人并大打出手?这点小伎俩若非同境和魔族,又有谁能瞒过你们的法眼?”金光仙怒火中烧道。 “看来并非散仙所为,要么是阐教,要么是魔族。魔族一惯擅使冥气,几时能用玄气了?要有大罗金仙者的实力,才有这个豹子胆啊,你们好生想想,到底是谁,我去查看一下,希望能找到蛛丝马迹。” 羽翼仙说着,金雕大鹏鸟身子一现,便一闪而逝了。 “唉,真是够倒霉的,赔了弟子性命,却还要背上这份猜疑,这招够狠够毒啊!”金光仙愤慨道。 玄观内,罪仙正在疯狂的练武,他的一把大剑舞得虎虎生威,连空气都被他搅得像一锅沸腾的水。 生猛的罪仙在前院修练剑,对于外面发生的事也极为观注。 作为“我杀人人,人人杀我”的罪孽仙人,他从不矢口否认,因为有罪,敢负罪,他才不愧为罪仙。 武次第在后庭居住,前院有了一位免费的看院者,也省了不少不必要的麻烦。 当武次第从仙楼买酒回来时,已经知道北冥家族被夷为平地了。 魔族和截教的交战动静虽大,但很少有仙人敢去观看,杀伐太烈,谁也不想被牵连进去。 一腔热血,终究被强大的敌人所慑,没有人想自寻死路。 “你这壶酒打得太慢了,是被外面的风雨绊住了脚步?” 当武次第姗姗迟归时,正在冥思的罪仙终于开口了,这也是来到玄观后他首次主动找武次第说话。 “风雨易转,只是早迟而已,截教和魔族的第一次交锋让仙人大败而归,转移的魔族会让方丈洲暂时安宁,可一场更大的风暴正在蓬莱酝酿,仙魔之战不可避免,一触即发之际,恐怕三仙岛都将没有一块安身之地。” “我不在乎这些,因为截教的存在与否并不能干系仙界的秩序,若是魔族不放过阐教,这才有点儿无礼。” 武次第盯着罪仙,仔细的打量道:“说吧,你一共杀了多少人?” “你以为我对截教有仇怨才巴不得它被灭掉?” “我只是认为有截教在,你就没法过安生的日子。” 罪仙嘴角一抽:“这是实话,但不是全部的事实。” “呃?那你还有一颗众所不知的公心?” “截教容纳万类,是有平等之举,可仙人在于求长生,安三界,若种类繁多,难免惹是生非,逞凶斗狠,于人间又有何益处?” “你这话要是让别人听了,难免会认为你是在诛心。就连我也不肯相信的事,你觉得会得到别人的认可,还是说你以为罗睺会带着三千魔神支持你?” “尽管我有些异想天开,但我的确是位好人,你们都被我狰狞的外表所欺骗了。” 武次第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看来你对众生都有意见,难怪死仙会把你列为不该存在的危险人物。不管是别人找你报仇,还是你找别人报仇,这代价都是不低的。” “我对别人的仇恨没有兴趣,至于本人的,只有用手中的剑来说话。” 罪仙一挥手中的大剑,其声嗡嗡鸣响,倒是让他找回了几分自信。 “你的剑法很好,如果死在我手上,可别怨我没给你反抗的机会。拔剑吧!” 武次第拿起酒葫芦,摇了一摇,听着哗噗哗噗声,叹气的道:“可惜了,本来想给你留半葫芦的,现在想来,却是多此一举。‘满壶全不响,半壶响叮当’,这句话难道不是至理名言吗?” “是不是至理名言我不知道,但我手中的剑刃锋不锋利,我却是知道的。” 罪仙一咬牙,双手抡起大剑,就朝武次第砍了下来。 “唉,莽夫就是莽夫,实践证明,以力取胜的道理总是肤浅的,这个道理连世俗的剑士也懂啊!” 武次第无奈的将酒葫芦仍入空间戒指中,把墨阳剑取了出来:“我本无趣,拿你祭剑,却是再好不过了!” 他的剑一挑,然后径直刺出,毫无华丽的剑招可言。 “来的好!” 罪仙大喝一声,也无半点花哨的剑技,皆是绝杀之剑。 ‘仙客’是九幽丈人的徒弟姞牡丹、高菊芳、白荷、杜鹃四人组合而成的。 在凤麟洲,通天教主极力保护九幽丈人的元神,这份恩情,在截教面临危机的时刻,作为近邻,她们是必须要力挺相帮的。 至于方丈洲九源丈人的弟子桂清雅、幽兰、娇容茶和南门家族的南门量、竹解求也组成‘花仙’在截教里报了名。 “蓬莱仙岛九老丈人的弟子水仙子、梅寒香、皇月季倒是有自知之明,她们可比一些人聪明多了,知道自己斤两不够,宁愿潜心求道也不掺和这等破事,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