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在轩辕城中妫籍能够逃脱石决明、于开庭的联手追杀,姒阳平能挡下终无咎的一掌而轻伤,这都是你们设计好的。” “那又如何,难道我们会杀掉自己人?” “好毒的算计!陷害姚家,让妘族对我们恨之入骨,从而矛头直指,兵刃相向。你们姒、妫两族却喜得坐山观虎斗。”姚阙沉着脸色,很是怨气的道。 “那又怎样?注定的计中计,被一把虎翼刀开解,你是不是释然了很多?” 高庆欢木命王一脸好笑的问。 “的确好了很多,也更安心了很多。” 一道声音响起,却是一个意料之外的男人走了出来。 “原来是姚家主,你的出现可是让我们受宠若惊啊!”终尤高声说道,也不知是忧是喜。 “怎么,不欢迎?还是说想要独占鳌头,杀人灭口?” “姚家主真是快人快语,深知我心啊!”终尤说着,将手中虎翼一举,大有斩杀两人之心。 姚无眚微微一笑:“杀我?还真是大言不惭,异想天开。” 他说毕,头向远处一看,沉声道:“妘家主,你可听见?我们都被人当成猴耍了。” “当然听见了,我还未到耳顺之年。不仅听得真真切切,还知道姚兄你引狼入室,喜欢养吃里扒外的家伙,哈哈哈……” 妘冀恒走了出来,跟着他的还有妘丘。 三位命王大惊失色,想不到天衣无缝的计划竟被揭穿,这姚妘二族还真不是省油的灯。 脸色难堪,心沉冰渊的木命王对终尤道:“亡羊补牢尤未晚,水兄已是重创,你我需要通力合作了。” “可以一搏。” 土命王掂量着对方实力,不断的思考着败率。 木命王向姚家二人果断的扑了上去,就像老鹰俯冲要抓小鸡一样。 “鹰隼神功?小心!”姚无眚提醒道。 姚阙一闪,险之又险的避了开,旁边那棵合抱巨树竟被拦腰抓断一半,吓得他一阵心悸、发悚、后怕。 姚阙感觉一股凉飕飕的冷意侵入心脾,身体竟不争气的颤抖着。 作为潜习冰冻三尺——若水寒的武者,他自己却被这等冷意吓住,这要何等厉害的招式才能瓦解他的战意? “这是阴寒的噬心爪,能对人的心身产生惧悚之煞,千万莫被骗了!”姚无眚倒是见识广博,立刻对姚阙高喊道。 姚阙一听,心中极为惭愧,像木命王此类身手的人他最是应付不来了。 不过死生面前也容不得他选,硬着头皮将自己拿手的若水寒全力施出来,一一朝高庆欢轰斩而去。 “倒是很会挑,姚阙耗了不少真气,彼二姚能比此二妘么?” 望着高庆欢以一战二却丝毫不落下风,终尤心里犯着嘀咕。 妘冀恒和妘丘是真恨姒妫两家的,被人家当作枪使不算,他们还欠了姚家一个大人情。 土命王的实力是不怎么强悍的,但也有属于他自己的绝活,那就是防御。 如果你善于攻击对手,但却挨了几下就承受不住,这也算不得是真正的强者。 强者必须是攻击能力强,抗打能力也强。 攻守之间或有差距,但绝对是缺一不可的,土命王终尤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终尤的攻击算不上有什么凌厉的,但就是输出量大的轰杀。 毫无花哨,一轰一砸,看似笨重拙劣,实则力大无比。善于防守他才是真正的绝技,不算你用什么兵器,无论对手的速度有多快,土命王都能从容不迫的面对,将各种致命的攻击一一化开。 终尤有一双灵敏的千米耳,千米之内的任何响动都逃不掉他的耳朵,这也是他能真正防御别人的原因。 他用耳比用很好,往往对手的攻击眼睛还未来得及捕捉到,凭听力的判断反倒可以提前预知了。 当然,这也不是真正无敌的,如果有人的动作能快过声速,他的双耳将失去作用。 但前提是必须要有人能做到这一点才行,起码秒行三百四十公尺以上。 妘丘的攻击显然是不及妘冀平的。 妘冀恒的功夫扎实深厚,攻守兼备,一手剑法精妙绝伦,因为他已将《妘氏剑诀》修炼到了大成的境界,若论单打独斗,就是姚无眚也不是他的对手。 妘丘的《妘氏剑诀》功力不够深厚,所以便另辟蹊径,运用脑子的灵活去追求武技的古怪刁钻。 剑走偏锋的他看似无足轻重,一旦动起手来却是十分的毒辣难缠,每一招每一式总能出人意料,达到防不胜防的效果。 三人一打起来,首先是土命王的攻击被妘冀恒一一挡下,而妘丘的攻击让他捉襟见肘。 土命王立即扬长避短,挡住妘冀恒的凌厉攻击,妘丘却是狗咬乌龟无从下手,倒显疲于奔命起来。 死守不出的终尤和不断硬攻的妘家主是消耗最大的。 妘丘吃了两次暗亏后立即变化了攻略,他不再见缝插针,而是冷不防的突然来一剑,或是与家主同时配合攻击。 效果虽然说是不太明显的,但土命王必须时刻防着出奇招偷袭的妘丘,还要防御从正面实打实攻来的妘冀恒剑招,这种消耗是巨大的,他也耗不起。 如此下去,败北的必是他土命王终尤。 姚无眚的冰冻三尺要比姚阙的强大了一倍不止。冰气飞出三米尽霜,冰意散开六米全雪,冰刃斩出十米皆冻。 三人打斗过的地方,一分地上尽染霜,三分地上全积雪,六分地上都结冰。在这九月的凉天里能霜雪冰皆现,这还是少见的。 尽管此时的木命王已冷得瑟瑟发抖,但以他的鹰隼神功在两位对手的合击之下也是游刃有余,双方各有千秋,彼此都难胜出。 水命王的虎翼刀早已被终尤物归原主,他见木命王三人打得势均力敌,再也站立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