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出了这样那样的小插曲,但是赵晨星木工店的开业庆典,依旧出乎意料的圆满。
在这次庆典酒宴上,夏夏喝了五分醉。
光老板喝的直啃盘子,还差点送医院。
柳程程晕在了厕所里,打车偷偷开溜了。
赵晨星则凭借着他事先准备的半块五彩墨,熬过了所有的酒海风浪。
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是真的很不错的!
因此酒宴结束之后,赵晨星的心情非常很好。
但是,就在酒宴散场,赵晨星踏着疲惫的步伐,即将走回自己租住房时,他却突然提起了一阵警觉!
此时,赵晨星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背后有人跟踪着他!
走回去的路上,虽然赵晨星不知道在背后跟踪自己的人有几个,不过从杂乱的脚步声来听,绝对在一个以上。
那脚步声非常急切,明显是冲着他来的。
而且隐隐约约间,他还听见有人小声说:“就是他!赶快!”等嘀咕声。
赵晨星回去的很晚,路上和过道间只有他自己。
所以那些话,自然坐实了赵晨星被跟踪的想法。
虽然赵晨星没有喝醉,但是毕竟喝的也不少。
因此,他很怕有人借着他醉酒的时候,搞暗算劫财或者劫色的勾当。
本着一丝警觉和敏锐,赵晨星偷偷将柳程程送的一把雕刀握在自己手心。
而就在那背后人走到距离他极端近的位置时,赵晨星猛然回身。
紧绷神经和肌肉,赵晨星张开满是酒气的嘴,大吼道:“你们要干……哎?!是你?!”
狠话说到一半,赵晨星软了下去。
因为此时赵晨星看见,他身后有两个人。
那两个人,他认识其中一个。
他认识的那位,打扮奇特,穿着件木桶样的木甲衣服,还断了一只手。
这个人,分明就是四天前,赵晨星见过,还给他送了五万块钱的断手匠人孙和。
剩下的那一位年轻人,长的胖胖的,赵晨星不认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他也感觉有点面熟。
断手的孙和是一个重诺讲德的好匠人,而且赵晨星又亲自给人家做过治疗脊椎的“木甲”,所以他给赵晨星的印象太深了。
因此,他的出现,挺让赵晨星感到意外而高兴的。
“孙师傅!”赵晨星笑着问道:“您怎么找我来了?还有身边这位是?”
看着赵晨星问话,那个站在孙和身边,微胖的年轻人说道:“我是孙小余,孙和是我爸!咱们见过的。”
“啊?!”赵晨星愕然,旋即指着孙小余的脸,不解的问道:“上次我见你的时候,你没这么胖呀!怎么才三天……”
对问,孙小余面上带着恐惧而尴尬的神情,回答道:“这是……被人打的。”
“被人打的?!”随着这一句话,赵晨星那被酒精麻醉的脑子,猛然彻底清醒过来!
很快,他回想起自己曾经用烟盒纸,给败家还偷东西的孙小余下过鲁班术整他。
而下的那个术,就是专门叫人挨打,让财迷上套的“财迷心窍万人锤”。
“……我想起点儿来了!”
赵晨星满意的看了看孙小余那张肿胖的喜感大脸,又回身将自己八平米租住房的房门拉开。
而后,他冲孙和和他儿子孙小余说道:“二位,有什么事情进来说吧?!外边冷。”
听着赵晨星的讲话,孙和点头客气的走了进去。
“大学生”孙小余如同犯了错误的孩子一样,低头跟了进来。
在这狭小的房间里,三个人分别坐在床板,工具箱,马扎上。
起初,气氛有些沉默。
而后,断手匠人孙和首先开口。
他叹息着将一张叠成长方形,里边画着棺材样鬼画符和一些残血的烟盒纸递给赵晨星。
“这鲁班术……是您下的吧?!”孙和无奈地说道:“我儿子中了您的咒,这三天,已经被打了三遍了。”
看着孙和手中的玩意,赵晨星咧嘴,非常狡猾的说道:“看着……眼熟。”
赵晨星忍住内心的窃笑,又一脸“懵逼”的对孙和问道:“他为什么挨打呀?详细说出来听听呗?”
随着赵晨星的追问,孙和又是一声长叹。
而后,他扭头,用恨铁不成钢的口气,冲自己的儿子孙小余骂道:“你!自己说!”
随着亲爹的一声大喝,孙小余的身子猛然颤抖了一下。
或许是因为穷途末路……
或许是因为自己于心有愧……
总之,孙小余此时再也没了赵晨星初次见到他时的张狂嘚瑟劲儿。
他整个人老实的像一头刚被阉过的猪。
亲爹发话之后,孙小余含着眼泪,将他这三天以来的“血泪史”都吐了出来。
原来,孙小余这个惯偷自从中了这“鲁班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