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几人边吃边聊了会天后,就各自休息去了,明日可是要赶路呢!
帝景澜他们这边,青琳已经带着小武儿去营帐里休息了,沐枫和帝景澜商量轮班休息,这么大的树林,总得留个人守夜才是。
上半夜是帝景澜守夜,所以沐枫就去休息去了,云夕瑶不放心帝景澜一个人,所以留下来陪着他一起守夜,这样的话也好有个伴儿。
“丫头,你快去休息吧!没事的放心吧!我的伤早就好完了,不碍事的了。”帝景澜朝云夕瑶温柔道。
他的腹部那一刀,至今都还没痊愈,那一刀比较严重,虽说都养了这么几个月了,可是毕竟还没有痊愈,还不能使太大的力气。
云夕瑶抿嘴一笑,轻轻地朝他走来,坐在他的身旁,为他把脉,又看了看他腹部的刀口样子,还好,赶了一天的路了,都没有恶化。
云夕瑶一边检查,一边柔声道:“你这伤万万不能动气,我们一路上缓慢一些走,让你多休息几天,照这样子来看,应该在养过十来天半月的,也就痊愈了,我在给你施一次针。”
云夕瑶把装银针的布条拿出来,轻轻地摆在地面上,这套银针是她生辰时母亲送的,所以,她一直都是贴身带着的。
她小心翼翼的为帝景澜施针,帝景澜仔细的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她是这么的清纯好看,别看她外表这么的不堪一击,很是柔弱的样子,实则不然,她凶狠起来,连他都自叹不如。
一个时辰后,云夕瑶把银针拔了下来,仔细的装回布条里,把布条挽好,这才小心翼翼的放回,自己的袖子里。
帝景澜看到云夕瑶额上的薄汗,便从自己衣袖里拿出手帕,轻轻地的为她擦拭着。
云夕瑶很不习惯的看着帝景澜,她很想说,我自己来吧!可是当看到帝景澜那一脸的温柔,她到嘴边的话,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来。
她看到帝景澜这冷俊的面孔,轻轻地伸出玉手,往他的脸上抚摸着。
艾玛!
这皮肤这么可以这么好,一个大男人家家的,怎么感觉比我自己的都还要好,她忍不住又摸了摸,这手感……真……是太好了。
帝景澜邹眉看着云夕瑶,这丫头是也怎么了?我这脸都快被她揉坏了,要是换作以前的他,怕是早就给云夕瑶一个飞腿了。
可偏偏他不敢凶云夕瑶,只得让她揉着,还要给她笑着,这……
“唧唧……”这时一阵鸟叫声传了过来,而且还很悲惨的叫着。
云夕瑶的手一顿,警惕的看了一眼帝景澜,对他使了个眼神,帝景澜拿起地上的小刀,站了起身来,警惕的四周张望着。
云夕瑶站起来仔细的听了下,这声音是从他们马车那边传过来的,帝景澜看了她一眼,示意云夕瑶在这里坐着,他自己过去瞧瞧。
云夕瑶朝他摇了摇头,用口型道:“不行,要走一起走,她不会一个人留下的。”
帝景澜无奈,只得把云夕瑶带上,他拉着云夕瑶的手,把她顾在身后,一路小心谨慎的,朝着马车走去。
云夕瑶从袖子里,轻轻地拔出一颗银针,放在指间夹着,随时准备好作战的动作。
他们轻声的走到马车旁,那阵鸟叫声又传了过来,“唧唧……唧唧……”就好似鸟儿被人毒打一般,这叫声叫得何其悲惨。
帝景澜邹眉看了一眼鸟叫处,转头小声对云夕瑶道:“小心点!”云夕瑶表情严肃的点了点头。
两人携手走到马车后一看,原本是一只被打伤的鸟儿,这鸟儿个头不算大,一身白毛,白毛都被鲜血染红了,看起来十分的可怜。
身为医者的云夕瑶,欲想上前观看一番,哪只刚把脚抬起,就被帝景澜阻拦道:“慢着,万一有啥危险物体出现呢!”
云夕瑶听到鸟儿的叫声,心里难受极了,可是也不能不顾全大局,万一,真的有什么凶猛的动物怎么办。
她抬起头,一双黑色的眼睛打量着,这只白色鸟儿的身旁周围,半晌后,也不见有什么凶猛的动物出现,眼看着地上的白色鸟儿,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再不救它,它可就真的要死了。
云夕瑶身为医者,哪能让这种事儿,在自己面前发生呢?
她细声对帝景澜说道:“你给我作掩护,我过去把它捡起来,它快要不行了。”
这时,白色鸟儿像是听得懂云夕瑶说话一般,只见它一个激灵,痛苦的把头转过来,欣喜若狂的看着云夕瑶,对着她又是一阵“唧唧唧……”
云夕瑶木纳的抬头看向鸟儿,一双眼睛瞪得老大老大的,她连忙伸手掏耳朵,她认为是自己听错了,怎么可能嘛!她居然听得懂鸟语?以前怎么没发现这个问题?
哪知,这时鸟儿又朝她一阵唧唧唧,这次她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了,她立马松开帝景澜的手,走到前面去。
帝景澜一把拉住她的手,怪异的看着她问道:“丫头,你怎么了。”
方才云夕瑶的怪异动作,刚好被他看到,现在看到云夕瑶朝鸟儿走去,他更加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