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姐妹们。
许嘉玄不耐她还站在这里啰啰嗦嗦的,也不管陈家小辈怎么看,再度一把将她拦腰抱起,直接塞进马车,自己也跟了进去。
陈莹玉看得直张大了嘴,陈家大少爷一把就伸手捂住了三弟的眼。
——这煞神,怎么也不注意点影响!
马车里,梓妤难得臊红了脸,白皙的肌肤上染着霞色,说不出的诱人。许嘉玄看得直心痒痒,只能抓过她的手,拿指覆摩挲着她细滑的肌肤,灭灭心里那股冲动。
等回到家里,许嘉玄发现自己忘记一件更重要的事情,忙把在袖子里的圣旨翻出来,递给梓妤。
“这是陛下朱批的册封诰命圣旨,你收好。”
梓妤接过,展开一看,果然皇帝的御印在上头,可为什么会给到许嘉玄,不应该由礼来宣旨吗?
她正想着,前院的管事就匆忙前来,说是有陛下的赏赐。
侯府一众人都得上前接赏,但赏赐的东西只是给梓妤的,是恭贺她封得诰命。
许嘉玄盯着看大大小小十余个箱笼,心里对明德帝和梓妤间忍不住再起疑虑。
宫里的娘娘晋位恐怕都没有这样的隆恩。
明德帝是不是对他的妻子太过特殊了?!
接过赏后,刘氏说晚上要请二房的也前来热闹热闹,要给她贺喜。许嘉玄不动声色去了外书房,吩咐自己的心腹去查查梓妤的香囊是怎么送进宫的,再又写了封信,给送到玄灵观。
当晚,许家二房的人都前来吃宴,梓妤谦逊地谢过众人祝贺,也喝了几杯。
宴散后威武侯就回房了,二老爷领着妻子略坐一会也要回西府去,在离开前又和长子唠叨起来,趁着酒劲竟在侯府里就要抬手去打许嘉清。
许二夫人抱着他的腿直哭,其他庶出的男孩儿躲在一边看兄长的热闹,心里恨不父亲就真打了这个嫡兄。
本是梓妤的好事,结果闹得乱七八糟,许嘉玄心里还堵着香囊的事,脸一冷直接砸了杯了:“二弟留下,今晚就在侯府留宿,我倒是要见识一下二叔的厉害!”
许家如今靠着许嘉玄支撑门庭,许二老爷到现在也只能在五城兵马司牢个百夫长当当,以后还是事事靠这个侄子。被他一摔杯子,酒也惊醒大半,再也不敢多说一个句,带着妻子和庶子离开了。
刘氏在这种事上从来不敢多话,怕被许嘉玄误会什么,梓妤只能打圆场,让人先把杯子给拾了。
许嘉清一脸惭愧给梓妤道歉:“叫大嫂看笑话了,还搅了大嫂的喜事。”
梓妤大度地笑笑说:“没事,二叔是喝多了,一时酒气上来。”
许嘉玄此时站起来,说把许嘉清送到客房去,让她坐着辇先回房。
梓妤目送兄弟俩搭着肩往外去,跟刘氏告退后才慢悠悠上辇。
今晚月亮被厚厚的云层遮盖住,明儿有要下雨的迹象,迎面的风都带着湿寒。
许嘉玄把堂弟送到客院,拍了拍他肩膀:“好好温书,你搬侯府来住,莫要再在外头,让二叔三天两头就去寻你麻烦。你既然不想从武,从文顾忌多,在外头住着也容易给人扣个不孝的名头。”
许嘉清感激地眼角发红,点点头应下。
许嘉玄带着夜里的凉意回到屋里时,梓妤正在沐浴,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小东西在架子上跳来跳去的声音。
他才走过槅扇,小东西拍着翅膀就飞了过来,朝着他脸飞来的,竟是要拿爪子抓他!
许嘉玄不屑笑笑,一偏头,小东西险些要撞到他身后的槅扇上,拼命拍着翅膀在半空中打了旋才躲过去。
它气得连话也不说了,尖叫一声。
许嘉玄见它不罢休,知道它还真是因为拔了两回毛恨上自己,梓妤也不在,当然不跟它客气。
在它再朝自己扑来的时候伸手就要钳住,哪知净房响起开门声,他耳尖,伸出去的手硬生生收了回来。小东西瞅中机会,一爪子就抓到他领子,然后转头就飞向净房,边飞边喊:“小鱼救命——”
许嘉玄:“.......”这鹦鹉简直王八蛋!
梓妤从净房出来就被小东西扑了个正,好在许嘉玄人是站在槅扇前的,离鸟架子远着呢,梓妤根本就没想是许嘉玄在欺负小东西,只当它被他回来吓着了,捧着它安抚几声,给锁回架子上。
许嘉玄冷眼看着那成精的小玩意,决定明天催促六顺早些把那只猫儿训练出来。
不给它弄个天敌,真是要反了!
到了晚上两人歇下的时候,许嘉玄还是惦记着梓妤的伤。她沐浴后出来的时候,脸颊红红的,绿茵在边说看着伤口好一些了,经过他的时候还带着怨气瞅自己一眼。
他思索着,把高几上没灭的灯挪进帐子里,放到床头上。
梓妤已经闭着眼,被明亮的灯一照,她奇怪睁开,就见许嘉玄低着头一错不错盯着自己。
她下意识往里头缩了缩,许嘉玄见她的动作,心里懊恼,一把拉住她手:“我什么也不做,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