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大惊小怪,那两人没死,不过残废罢了,现在轮到你了,你是自己滚出去,还是上来被打出去!”
扫了一眼众人的表情,臧狂目光落在郭烈的身上,阴阴冷笑道,眼里露出凶狼般嗜血光芒,像盯着看上的猎物。
郭烈看着远处地上躺着两名弟子,心里大为惊颤,他知道自己低估这个臧狂的实力。
虽然手下两名徒弟没入宗师境界,但大师巅峰,江湖上有点名气的年轻一辈,然而却挡不住臧狂一招。
岂不是说臧狂的武学修为,也许在他之上?
眼下看到臧狂出手无情,他已然成了四下众人的靠山,若被臧狂一句话就吓得灰溜溜走,他的名气便也毁了。
此刻就算心中惊颤,郭烈也得咬牙站出来。
见郭烈走上前,在场众人的目光纷纷望向郭烈,把最后的希望寄托给郭烈,希望郭烈可以将对面那个恐怖的人物给打败。
“在下武当山下昆仑武馆馆主郭烈,不知阁下师承何脉?”
郭烈尽量让自己一副气息淡定的模样,站在臧狂的对面不足五步之地,拱手抱拳道。
怎么说昆仑武馆在华中一带几个省也有名号,郭烈觉得自己先抬出身份来,对方想必会多少给点薄面。
“老子师承何脉跟你有个屁事!”
然而,听到郭烈的话语,臧狂轻蔑地斜了一眼,“是不是被老子吓到了,不敢出手,那就滚蛋,否则你那两个躺在地上的垃圾弟子,便你的下场!”
臧狂冷声说道,丝毫不理会什么昆仑武馆。
“竖子狂妄!看招!”
听到臧狂藐视的话语,郭烈面色顿时一阵青白,直接被激怒,当下运起真气,朝着臧狂抢先出手。
刹那间,郭烈和臧狂的身影就缠在一起,来回过招攻击起来。
“嘭!”
“嘭!”
“嘭!”
在两道人影对碰间,已经交手不下七八个回合。
在场众人只见两道模糊的人影在前方激战在一起,完全看不清楚两人的动作。
只是,每一个招式来回,都会在场中带着一阵阵风雷声响起来。
更可怕的是,在两道模糊的黑影路过位置,那里摆放的椅子和物品,全部破碎开来,直接化成一堆废渣散在地上。
“这就是武道宗师的威力境?也太惊憾人了!”
看着场中郭烈和臧狂的交手过招,沈九龄不由地在心里惊惧地嘀咕一声,伸手去擦了擦脑门溢出的汗水。
沈九龄觉得自己在江南省的道上也算一方人杰,数一数二的人物存在。
然而,直到眼前,沈九龄才知道若这等人物伸来一条胳膊,片刻就能够覆灭他。
“这一战过后,无论花多大的代价,都得要去请个高手来做保镖,必要时保护自己和女儿!”
沈九龄在心下决然道,只是沈九龄肯定不知道宗师高手,肯定就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存在。
此刻,沈九龄目不转睛地紧紧注视场中的情况,期盼郭烈能可以战胜臧狂,否则今晚不仅他要遭殃,就连女儿沈雨瑶也许也会被臧狂给糟蹋……
然而,就这时,场中猛地响起了一道‘轰’然的巨响。
刹那间,那两道交缠在一起的黑影,一分而开,一人站在原地,另一人则是倒退了十来步,撞裂身后的一张椅子,才堪堪稳住身躯。
众人看到场中异变生起,纷纷闻声看去,不由地脸色一变,一股冷意从脚底冒起,直窜脑门而来。
那个连续倒退十几步才稳住的人影,竟然是他们引以为傲的郭烈。
只见郭烈的模样极其狼狈,双手不住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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颤抖,指尖末端流下来一道黑血。
终于,郭烈体内的一口真气无法压制,噗地一声,一口黑血从嘴里喷了出来。
“想不到同是半步宗师,你比我强这么多,是郭某自大无边,小觊他人豪杰了!”
郭烈擦了一下嘴角鲜血,抬起苍白面容看向臧狂,有气无力地说道。
对面的臧狂脸色只是微红,并没受到什么重创。
听到郭烈服气的话语,臧狂挺胸昂首,一声轻蔑道:“就你这种靠着药物,才勉强达到半步宗师,也敢自诩宗师,简直目光狭窄,根本不知天下之大?二十多年前,我臧狂被人追杀,远遁海外,幸蒙贵人相助授予武艺,后经二十年的血火洗礼,历经多少出生入死,方才巩固修为,一脚踏入宗师境界,又岂是你这种养尊处优之人相比,我自视黄金,而你在我看来……不过一块烂瓦砾!”
听到臧狂轻蔑无比的话语,郭烈早没嚣张,神色极为颓落,长叹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