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家庄,庄主祝朝奉正与两个儿子在大厅里谈着事情,突然听到祝彪在外面大喊道“父亲,哥哥,不好了,那李应反了!” 这一惊不可谓不大敌当前,盟友却离自己而去,这是一件多么伤士气的事情。 祝龙和祝虎兄弟二人,急忙站起来喊道“老三,发生什么事了?” 祝朝奉虽未起身,却也一脸焦急的看向门外。 祝彪一口气跑进大厅,停下身子,双手拄着膝盖,喘着粗气说道“我刚才到李家庄问梁山贼寇找他一事,不想那李应矢口否认,我又问他可有书信,李应随即递给我一封信,正是贼寇所写的那封。 谁知我打开信一看,那信中关键的地方都被李应涂抹掉了,只剩一些无关紧要的话,我当即让他解释,他却狡辩说信拿来时就是这样。 我当时大怒,就与他吵了起来,谁知李应竟然让那个丑鬼领人来抓我,我抽刀砍伤了丑鬼的胳膊,趁乱领着人跑回来了。” 这祝彪虽然大部分说的都是事实,但却隐去了自己的嚣张跋扈,咄咄逼人,只避重就轻的说了与杜兴动手一事。 祝朝奉听了再也坐不住,嚯的一下站起来,问道“你说的都是真的?” “千真万确,孩儿能用这种事开玩笑吗?”祝彪信誓旦旦的说道。 祝朝奉听了低下头,背着手来回踱了几步,口中喃喃道“不应该啊,这李应一向懂得明哲保身,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表明立场呢?” 说完转过身来问三个儿子道“回来报信的喽啰,确信看到李应没让梁山贼寇进庄?” 不怪祝朝奉疑惑,他与李应认识十几年,对李应的为人太了解了,李应做事永远都是两手准备,无论做何选择都会给自己留下退路,绝不会轻易表态。 当时报信的那个喽啰,是把消息告诉给了祝龙,因此祝龙回道“没错,是那个喽啰亲眼所见,李应连面都没有露,一切都是那个杜兴出面答对的。” 祝朝奉听完摇头叹了口气,说道“真是多事之秋,当初告诉你们不要立什么大旗,好端端的招惹那梁山贼寇做什么,真是没事找事!” 其实当初祝彪三兄弟,想要立大旗侮辱梁山时,这祝朝奉也是默认了的,在他的心里也没有太把林冲等人当回事,可是如今梁山人马真的打来,他的心里又开始后悔了。 时间很快,一夜过去,第二天早上梁山中军大帐,众人依然齐聚于此。 史文恭问道“时迁兄弟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时迁已经出去一天一夜了,还没有回来,因此史文恭才会担心的问道。 大家听了史文恭的话,也都议论起来,这祝家庄就在眼前,咫尺距离,按理说凭时迁的本领,不应该用这么久时间啊。 林冲对时迁是有绝对信心的,虽然在原著中,时迁曾被祝家庄活捉过,但是当时的情况与现在完全不同。 原著里是时迁偷了客栈的报晓鸡,又打伤了店伙计,这才引来祝家庄的人追杀,晚上慌不择路落入陷阱被抓的。 林冲想了想说道“应该不会,先不说时迁的本事,假如他真的被抓,那祝家庄一定不能这么平静,不过时迁这次出去的时间却是久了点。” 众人在大帐中又议论起其他的事情,此次出征不像上次打曾头市时间紧急,这次粮草等事情准备得都很充分,又没有官兵捣乱,所以林冲他们并不急于进攻。 时近中午,时迁终于回来了。 时迁进到大帐,众人见他平安无事,都松了一口气,其实大家在心里还真挺担心时迁出了什么意外。 林冲看到时迁,也暗暗松了一口气,虽说自己相信他,但是正如他之前所说,时迁这次去的时间确实久了一些。 林冲微笑着问道“兄弟为何去了这般许久,害的众家兄弟为你担心?” 时迁听了心里一暖,然后歉意的说道“多谢众位哥哥牵挂,小弟昨日先去祝家庄内打探了一番,基本与之前没有什么变化,不过在小弟准备离开的时候,却听到了一个消息,而且对我们来说,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众人听时迁说探得一个天大的好消息,立即全都来了精神,林冲忙问道“是何好消息,兄弟莫卖关子快快讲来!” 其他人也心急的说道“是啊,究竟是什么好消息,快快告诉大家!” 时迁嘿嘿一乐,然后说道“在小弟准备离开时,见那祝彪急匆匆从外面跑回来,并且口中大喊李应反了,只是那李应到底是因何事而反,小弟却未探到,因为白天人太多,小弟无法靠的太近。” 本来众人对时迁即将要说的话充满了期待,但是当他说出来时,众人却没了那种兴奋,不为别的,只因为这个结果在昨天林冲几人回来时,大家便已经猜到了。 大家见到时迁一脸兴奋的神情,全都会心的一笑,紧接着又变成了哈哈的大笑! 时迁有点搞不清状况,虽然这的确是个好消息,但也不至于让大家兴奋到这种程度吧? 众人笑过,只听穆弘说道“兄弟不知李应反的原因,众位兄弟却是知道的!” 穆弘的话让时迁更加疑惑,问道“你们知道?你们如何会知道?” 众人又是笑,林冲便把昨日他走之后,自己领人前去李家庄的事情,完完全全的对时迁讲了一遍,包括他们回来后大家对此事的猜测,都对时迁讲了。 时迁听完这才恍然大悟,并对林冲竖起大拇指,表示佩服! 时迁继续说道“这祝家庄前的盘陀路当真难走,我白天不敢太过明目张胆的探路,所以昨天用了一晚上的时间,在树林里摸索,这才找到平安穿过树林的方法。” 时迁随即便把遇到白杨树转弯的事情,对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