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曾魁善使一把长刀,但凡善使长刀,狼牙棒,瓜锤一类武器的,都是臂力强横之人。 因为这种武器的招数都以砍,砸,劈为主,若是力量小了别说使不动,就算勉强能使出也发挥不出威力来。 而使枪,矛这一类的,则对臂力要求小了许多,因为这一类兵器招数多为,点,刺,挑,要求的是灵活,眼疾手快,用招式越快越灵取胜几率越大。 所以当一个使大刀的曾魁,遇到使狼牙棒的秦明,便可以说是一场怪力的碰决。 果不其然,两人的第一次交锋便是完全力量的试探,只见二人相交,秦明抡起狼牙棒便朝曾魁头顶砸下。 那曾魁见秦明攻来大叫一声“来的好”便举刀上迎,兵器瞬间接触便快速分开。 二人兵器相交的一刹那,众人只听“当”的一声巨响,耳中满是金鸣之声,嗡嗡作响。 两人一个回合的接触,都感觉到对方力量很大,不弱于自己,心中争胜之心大起,又快速向对方冲去。 二人招式并没有太多花哨,完全是力量的比拼,这种打斗对看热闹的人来说最是无趣,就是你砸我一下,我砍你一刀,拼的就是耐力与体力。 一时间二人在马上你来我往的打了十几招,当当之声不绝于耳,慢慢的曾魁感觉自己开始有点招架不住秦明的攻击了。 虽然他天生神力,但却用的是蛮力,而秦明不仅力大,招式更是比曾魁巧妙的多,要不然也不会位列梁山五虎了。 曾魁越打心越慌,越打越胆寒,心中想到“这个贼将怎地这般生猛,若再打下去,自己恐怕得交待在这,不行,不能再打了。” 曾魁一念至此,赶忙连挥两刀,稍稍把秦明逼开少许,趁此机会赶忙转身向回跑。 本来秦明正杀得痛快,突然见曾魁跑了,气的在马上哇哇大叫,赶忙纵马追去。 那边曾涂见曾魁败了,赶忙挥手让众人去救人,另一边林冲见对方人都冲上来了,怕秦明有所闪失,也是蛇矛一挥,命令全军冲锋。 一时间双方都开始冲锋,很快两股人流便碰撞在了一起,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震天。 因为曾头市此次出战只带了南寨的两千人,所以梁山反而在人数上占了优势。 尤其是梁山这边将领众多,个个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因此很快便占了上风,曾涂在混战开始便发现情况不妙,这样下去容易使己方全军覆没,于是一边厮杀一边赶忙下令收兵。 这一战以梁山大获全胜而告终,双方收兵各点伤亡,梁山这边只战死十几人,伤五六十人,还都是轻伤,头领则无一人受伤。 反观曾头市,当曾涂回去清点人数,折损了两百多人,受伤的就更多,并且曾升在交战中碰到了孙安,被孙安一剑砍中胸前,若不是护甲够厚,这一剑就能当场把曾升开膛破肚,血溅当场。 又得旁边的曾索死命缠住孙安,才让曾升捡了一条命回去。 即使这样也让曾升内脏受到震伤,使力不得。 晚上曾府议事厅,还是昨晚的那些人,只少了一个曾升,他此刻正在房间里躺着,白天孙安那一剑着实把他伤的不清。 只不过与昨晚的意气风发相比,此时众人的脸上却充满了不甘与失落。 只听曾弄说道“升儿的伤势怎么样了?” 曾涂一脸自责道“请郎中看过了,说贼人那一剑震伤了五弟的肺腑,三个月之内都不可再使力气,不然会留下病根影响五弟一生!” 曾涂说完脸上的自责之情更浓! 曾弄听完脸上闪过一丝担忧,而在担忧的背后隐藏着浓浓的怒火,平日里曾弄最是喜欢这个小儿子,宝贝的紧,因此当听说小儿子受了如此重的伤,甚至有可能会危及下半生时,才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曾弄平复了一下心情,然后说道“告诉升儿躺在床上好好养伤,不要着急下床,这个愁我们曾家一定会替他报的! 可知道那打伤升儿的人叫什么名字?” 曾索回道“孩儿与他交了几下手,此人武艺十分厉害,使两口镔铁剑,左右同攻,招招奔人要害,端得了得。 在撤退的途中,孩儿曾听梁山人唤他孙头领,想来应该姓孙,只是不知姓名。” 曾弄听了曾索的话点头说道“既然知道他姓孙,便好办了,此人兵器特殊又知道姓氏,来日阵前一问便知。 今日你们与梁山贼寇交手了一番,不知感觉如何?” 几人互相看了看,然后曾涂回道“一直以为梁山贼寇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足为虑,而且他们的士兵多为降兵,士气定不会太高,我军定能一战而胜。 却不想他们到也不完全是浪得虚名之辈,就从今天交战的情况来看,先与四弟交手那个使狼牙棒的人,和打伤五弟的这个姓孙的,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在我曾头市也就苏教头能敌,其余我等五兄弟皆不是对手。 最主要的不知道似这二人的水平,在梁山贼寇之中还有几人,若只有这二人还好,要在多出几个,恐怕此战当胜之不易! 而且那梁山的士兵也全不似新降之人的样子,士气高涨,悍不畏死,甚至出现梁山士兵在已经受了重伤必死的情况下,还拼尽最后的力气抱住我军喽啰,好给其梁山士兵创造机会,将我军杀死,这也是为何我军会伤亡如此惨重的原因。” 其他几人听了全都深表赞同,因为这种情况他们在交战的过程中也遇到了,当时更是被深深震撼到了。 曾弄听完心里开始隐隐担忧起来,这种情况与昨晚的猜测完全是相反的,难道自己之前的情报全是假的,是梁山故意散布出来的假消息,目的就是为了迷惑自己? 曾弄越想心里越是疑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