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回到家,轻轻推开房门进到里屋,只见林娘子正端坐在床边,见到林冲回来,慌忙侧过头用手帕擦拭了一下眼睛,显然正在流泪。 擦好后一边起身迎来,一边说道“官人回来了,不知秋霞妹妹情况如何?” 林冲看着林娘子一双微红的眼睛,心里感到十分愧疚,回道“开导了她一会,心情平稳了一些,现在睡过去了!” 林娘子正走到林冲身边,刚想帮他脱下外衣,谁知林冲一下将她抱住,让林娘子的头紧紧靠在自己的胸膛,在她的耳边说道“都怪林冲不好,让娘子受委屈了!” 林娘子听到林冲的话,心里的委屈再也控制不住,终于在林冲的怀里哭出声来,林冲就这样紧紧的抱着林娘子,任凭林娘子的泪水打湿了衣襟。 锦儿本来见到林冲回来,还想过来侍候,但从门外听到林娘子的哭声,便止住了脚步,心里不由得叹息一声,说实话,做为这件事的三位主角,还真的难说究竟是谁对谁错,只能说事情赶得太巧,发生的太出人意料了。 林娘子在林冲的怀里哭了一阵,感觉心里顺畅了许多,抬起头离开林冲的怀抱,见林冲的衣服被自己的泪水打湿,想到刚才自己的失态,面色一红,对林冲说道“都是奴家不好,弄湿了官人的衣服,奴家这便去为官人取一件干净的来!”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林冲并没有松开林娘子,依然紧紧的搂着她,说道“不妨事,娘子的泪水比我这件衣服干净多了!” 林娘子被林冲的话逗得“噗嗤“笑出声来,心中的阴霾也扫去大半,其实在林娘子的心里并不是不能接受林冲再娶别人,毕竟这个时代就是这样,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林娘子从小熟读女诫,深知三纲五常,因此在林冲当上梁山寨主时,她在心里便有了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如此之快。 林冲终是没有拗过林娘子,最终还是在林娘子的坚持下,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时辰不早,林娘子吩咐锦儿去做了饭菜,晚上林娘子难得的陪林冲喝了两杯,也许她是想用酒来麻醉一下自己吧。 晚上二人歇息时,林娘子也是一反常态,竟然抛开矜持,主动索取,极尽温柔,林冲明白林娘子此刻的心里,无非是担心林冲以后会喜新厌旧,因此努力的来愉悦自己,林冲真的是对林娘子爱到了骨子里,所以也放下心中包袱,全力配合着林娘子的疯狂! 良宵苦短,君王早朝,第二日早起,夫妻二人早已重焕往日风采,男俊女娇,羡煞旁人。 锦儿见二位主人已经无事,笑容再次挂在二人脸上,当下心里长松一口气,做为林娘子的贴身丫环,还真怕林娘子就此消沉下去。 锦儿上前给二人道了个万福,便忙去给两位主人准备热水洗漱,不一时全都准备妥当,林娘子先服侍林冲洗漱完毕,然后才自己梳洗,此时的林娘子早已解开心结,又得昨夜春风,脸上更显美艳! 吃过早饭,林冲便出门去,昨日看望生病的庞秋霞回来,心里想到一人,便是那神医安道全,这安道全也是水浒中一百单八将里的人物,建康府人,医术精湛,人称“当世华佗”号神医,在原著中宋江背上生疮,正是此人出手才救得性命,端是了得,目前山寨正缺少这么一个医术了得之人,正好请上山来。 原著书中曾交待,张顺与安道全相熟,因此林冲便来寻找张顺,一般这个时候,张顺都会与李俊等一众水军头领,在水寨中操练水军。 林冲到得水寨,早有人去通知李俊与张顺几人言林冲过来,几位头领还以为林冲如往常一般,是来看视演练,便一齐迎出寨来。 众人相见,各自见礼,李俊出声问道“哥哥今日可是来看水军演练,正好,我们几人又研究出一套新的水上阵法,刚好请哥哥指点一番!“ 林冲听了哈哈大笑道“我对水军一窍不通,怎敢妄评,几位都是我至交兄弟,把水军交给你们,我是再放心不过,你们只管放开手脚,大胆施为,不必顾虑,况且我此次来并不是观摩水军演练,而是有事找张顺兄弟商议!“ 几人一听林冲是专门来找张顺,便邀寨内营帐中歇息,也好慢慢商谈。 几人移步进入水军营账,分宾主坐好,张顺问道“不知哥哥寻小弟何事?“ 林冲笑着说道“如今天气转寒,山寨中常有风寒得病之人,但奈何我寨中一直不曾有医术高明之人,尽是些乡野村医,平时医些普通病症到还罢了,可但凡有人患些复杂病症,便会束手无策,因此为兄想寻一名医术精湛之人,将他接来山寨入伙,也好有备无患!“ 李俊等人听了都感到林冲说得有理,此事正当如此,张顺也觉得这是件好事,便说道“哥哥所言及是,只是小弟却并不懂医术啊?“ 林冲见张顺误会,笑着说道“张顺兄弟却是误会了,哥哥我当然知道兄弟不通医术,却是想让你帮一个忙,我听人说在这建康府有一位神医,名叫安道全,又听别人讲兄弟与这安道勿全相识,因此希望兄弟莫辞辛苦,下山一趟,将此人请上山来,不知兄弟意下如何?“ 张顺听林冲说是此事,方才恍然大悟,他的确与这安道全相熟,便开口说道“小弟确是认得这位安神医,因早前家母在世时曾患背疾,寻了许多中皆不得痊愈,后经别人指点寻到这位安神医,果然药到病除,医术甚是高明,从这以后小弟也与他不曾断了来往,常常把些金银与他,因此关系甚厚!“ 林冲听完,放下心来,只为张顺真的与他相识便好,相信由张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