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听到蔡京拿林冲离京的事来反问自己,当下心里一惊,看来自己的那点小心思还是瞒不过这只老狐狸,当下假装诚惶诚恐的说道“太师所言不假,当初下官被那林冲蒙骗,派他出去捉拿逃军王进,不成想此人却心怀鬼胎,做出这等大逆不道的事来,还连累蔡九知府受到惊吓,全是下官之过,望太师原谅则个!“ 蔡京见高俅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便也不再追究,毕竟他们也算是同一战线的人,当下说道“高太尉言重了,正所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人,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不过既然犯下了过错那就要努力改正才好。 如今既已得知反贼下落,便请太尉多多费心将他早日抓捕归案,也好还当地百姓一方安宁,保得一方平安,到时我必奏明圣上,为太尉请功!“ 高俅听了蔡京的话,心里真恨不得骂他两句,本来自己是想让他出面牵头,没想到却被他三言两语把问题抛回给自己,当真可恶看来这姜还真的是老的辣啊! 心中想罢,高俅对蔡京说道“太师放心,那林冲本就是禁军犯事之人,下官出面捉拿正合其理,明日早朝我便奏明圣上,请求圣上准我派兵征剿,到时还请太师在一旁多多美言才好!“ 蔡京见高俅应下此事,心里高兴,哈哈一笑说道“那是自然,这种为民除害造福一方的事老夫自会出力!“ 说完两人相视一笑,彼此心照不宣。 当夜无话,第二日早朝,百官齐聚紫宸殿,徽宗皇帝端坐于龙椅之上,受百官朝贺,礼毕,殿帅府太尉高俅出列奏道“启禀圣上,今有前禁军教头林冲,因公外出却私自带人,大闹江州杀害官兵,又趁机洗劫揭阳,并杀害揭阳县令,将一应仓敖劫掠一空,如今聚众啸聚梁山,抗拒官府,为祸一方,当地百姓苦不堪言,望圣上降旨准许派兵征剿,还当地百姓安宁!“ 徽宗听了龙眉微皱,寻问百官道“果有此事?“ 那蔡京因昨夜与高俅已达协议,当即出列回道“回圣上,此事当真,老夫在刑部亦有耳闻,林冲此人生性凶残,滥杀无辜,在江州,济州多地造恶无数,梁山当地百姓畏之如虎,都暗地称他“林扒皮”,为此早些时候,刑部还专门为他发过海捕文书,但是此人生性狡猾,多次逃脱未能抓捕归案。“ 蔡京为了能让皇帝同意发兵,给林冲胡乱编造了许多莫须有的罪名,以此达到陷害他的目的。 果然徽宗听了蔡京的话,面带不悦道“没想到这清平世界,竟有这般残暴之人,实为可恨,不知众卿有何良策?“ 高俅见圣上发问,当下出言荐道“启禀圣上,那梁山虽在济州辖下,但那林冲曾为禁军教头,颇有手段,更兼占聚梁山后聚集了许多贼匪,实力不容小觑,因此臣建议派济州,青州两地兵马同时前去讨伐,定能将反贼一举生擒,大获全胜。 徽宗听了高俅的话点头道“既然如此便由高太尉出面,以尉帅府名义责令济州,青州两地派兵征剿,务必将贼首捉拿归案,不得有误,就这样吧,退朝!“说罢起身离去。 众人山呼万岁,待徽宗离开后,方才各自散去,高俅追上蔡京道了声谢,便急急赶回殿帅府给济,青二州拟旨去了。 而这些事情发生的时候,林冲正带人在歙州攻打石山寨呢,幸得戴宗还算尽职,及早打探出了这个消息,并用最快的速度把消息传给了林冲。 书接上文,林冲听完戴宗的话,并没有表现出过分的焦急,因为他是主帅,他的一言一行都会影响着别人的情绪,更何况自打占领梁山开始,林冲心里早已经做好被官军征剿的准备。 只不过让林冲稍感意外的是,他没有想到这次征剿,是直接由高俅出面提出,并且一下就派出济州和青州两地兵马,要知道原著中官府第一次来讨伐梁山,也只是济州本地所为,由一个团练使带着两千人马前来而已。 看来这高俅是让自己刺激的深了,有点太恨自己,因此才一气之下派了两州兵马,誓要抓住自己,不过那又如何,现在的自己可不会随便任人宰割,两州兵马看似吓人,但在林冲的眼里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林冲让戴宗休息一会,命人给戴宗拿来了水让他解渴,一切安排妥当林冲问王寅道“兄弟如何看待此事?” 王寅没想过林冲第一个会问自己,因为自己可以说是加入梁山时间最短的人,不过既然林冲相问,王寅便思考了一下说道“回兄长,说实话小弟对山寨的整体情况,不是十分了解,不过就小弟对眼下各州县官兵的情况来推断,我梁山若想胜出却是不难。 此次虽然是两州兵马同来,乍一听实力很强大,但其实他们有很多弊端,首先正因为是两州兵马联合征讨,那么在相互联络,相互配合,相互统属上便会出现问题,要知道在战场上令行不畅,统属不明是兵家大忌。 其次现在的官兵大多都是一些滥竽充数之人,荒于训练,久疏战阵,平时欺负百姓还可以,倘若真要上阵杀敌却先吓得没了士气,一遇对方冲锋便不战自乱,溃不成军。 最后便是我们自身的实力,我虽不知这山上的情况如何,但就光拿这里的一众兄弟来说,哪一个不是如狼似虎一样,兄长不信可以问一下众位兄弟,有谁听了两州兵马同来,而感到害怕的,我想一个都不会有,兄弟们只会感到兴奋,一种有如老虎看到猎物时的兴奋。 正是基于这三点,小弟才断言我梁山打胜此仗不难。“ 林冲听了王寅的话心里非常满意,这王寅不愧是将来能做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