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身份还暴露得真是快啊,嵯峨公藤才知道半天左右,皇宫里面就知道了,也不知道今天这订婚典礼是不是临时弄出来的。
见她这愁眉苦脸的,男人扯唇笑了起来:“你也知道你跑不掉啊,这新继位的大正天皇并没有改变日本对外侵略扩张的政策,密切关注远渡日本的人,恐怕早就关注上我们了。”
而且,他当年在日本,日本贵族之中也有不少人知道他,更不要说关注留学生这方面的天皇了,但凡是非日本本土人,都得在到达渡头之后,于大使馆里开具证明,否则便不能留在日本。
而使馆每天都会上报天皇,所以天皇第一时间就能知道他和傅悦君来了日本,想必也调查过傅悦君的身份了。
“那咱们这次不就是羊入虎口了吗?”傅悦君眼角微挑,姿态慵懒散漫,这语气淡定极了,好似是在和他家常话一般。
男人勾了唇:“是羊入虎口,但也能绝地逢生啊!”
现在大家心里都清楚,日本野心图谋很大,目标不仅是东三省满洲地界,而是整个九州乃至世界,但是现在还没有十足把握彻底侵占九州。
Rb首相田中义一曾说:欲征服九州必先征服满蒙,欲征服世界,必先征服九州。
所以,Rb各大党派统一了反感,便是想扶持一个傀儡zhèng quán,最好是清室皇族之人,便能对外宣称是清朝复辟,利用满清在东北的影响力遏制九州人的反抗,减轻Rb在东北的压力。
如今他们得知傅悦君的身份,自然是要想尽办法把傅悦君留下来了。
“你这说得倒是轻巧,你当年私自回国,日本还没找你算账呢!”傅悦君弯了眸子浅笑,眸光微闪,在天光下,多是潋滟无双。
日本对于留学生自是有一套管制规定的,不管靳霆枭是九州人还是什么人,只要到了日本,没有遵循留学生制度,他日回了日本,就又是一件麻烦了。
“怎么没有找?”男人舒了舒眉目,唇角牵出一抹冷冽的弧度,话语颇有些阴森:“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那到暂住证明的?”
傅悦君饶有兴致地问:“那我怎么没有听你提起过这件事?”
“低调低调。”男人是故作神秘地笑了,傅悦君刚想要继续追问下去,他便摸着她的发丝,声音暗沉:“这其中太过血腥,你知道了不好,听话!”
有些事情知道结果就好了,过程都不重要,而且,当初他面对日本的责问,可是让他们损失惨重,日本还怎么敢过问?
“反正日本是在你手上没讨到好处。”傅悦君撇唇耸了耸肩膀,对于靳霆枭这手段,她是清楚的,日本要是聪明的话,是肯定轻描淡写把这件事带过去了。
要是再敢找靳霆枭的麻烦,那可就是自己找死了。
泰宫聪子内亲王和东久迩宫稔彦王的订婚典礼在皇宫中的松之间大厅举行,
日本女性皇室成员订婚,男方要派使者前往宫中,该女性皇室成员要陪同男方使者拜见宫内厅侍从长,使者要向侍从长传达男方订婚的意愿,并献上订婚礼品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