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不去英国德国待几年呢?”她紧跟着反问,果然是明白了一点,女人吃起醋来的时候,那完全是无理取闹。
“这……”
靳霆枭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都说女人吃起醋来的样子很可怕,这话果然没错的,傅悦君吃起醋,那是要天崩地裂了。
虽然他心里是开心的,但是……
怎么哄呢?
“我看分明是你心中有鬼。”
傅悦君冷哼,不想站在船舱门口吹风,转身就进入了舱内,那脸色颇是阴沉,但是最基本的风度还是要保持的,也没有对那姑娘怎么样。
靳霆枭:“……”
冤枉啊……
姑娘看着靳霆枭,怯怯地说:“那位姐姐好像生气了。”
不是好像,是肯定。
“那还不都是你惹得!”靳霆枭顿时就好没气地说,追进去和傅悦君解释去了,也不知道这鬼丫头哪有这么大的能耐,把傅悦君气成这样。
傅悦君以前可不是这个样子的啊。
屋内,傅悦君坐在床上,盘腿打坐,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落下来,脸色一片柔软,和方才愠怒的脸色,相去甚远。
在她年少的时候,跟着师傅天机子修习,便时常打坐,能够静下心来。
但是现在,她烦得很!
“吃醋了?”靳霆枭眯着细长的眼眸看着她,眉目倾城,他笑起来的时候,那眼底的春风几乎都能把傅悦君给淹没了。
“胡说!”
傅悦君闭着眼睛打坐,神色自若。
但是那颤抖的睫毛,无不表示,她在心虚啊!
男人低低地笑了,在她跟前弯下腰来,认真地看了她许久,见她睫毛抖得越发厉害,却还是要保持着沉稳的打坐姿势。
女人呐……
他笑着,低下头去亲吻她柔软的唇,轻轻辗转,男人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入了鼻尖,傅悦君身体僵硬住了,在心中狠狠地骂了一声混蛋。
下意识地便伸手去推他,却被他一把给抓住了,把她抱到了怀里,咬着她的耳朵呢喃:“相信我阿九,我的心里,永远只有你。”
我的心里,只有你!
这般动人的情话,傅悦君被撩得心里软得一塌糊涂,睁开眼睛去瞪着他:“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啊,我怎么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还真是矫情,明明都已经相信了,却还是反过来质问他,到底怎么才是真的爱她。
靳霆枭抓着她的手,贴到了左边胸膛上,低低地说:“你若不信,那就把我的心挖出来看看,我的心会告诉你,我到底有多爱你。”
他的心,永远不会说谎。
男人胸膛结实,傅悦君手下那个地方,正是他心脏的位置,他胸腔里的那颗心,正扑通扑通跳着,她记得,他心口处,有一颗殷红的朱砂痣。
掌心微热,男人的眸光也越发炙热,傅悦君这才想起来还没有回答他的话,她立马就抽出手,丢出两个字来:“没空。”
当然了,也舍不得。
不过在这个时候,似乎说舍不得,不大妥当。
“那个日本姑娘呢?”她想起那个女孩,脸色便阴沉了下来,那姑娘到底是无辜的,如今也和家人失散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