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帅可什么都没说,是藤原将军你,心里有鬼罢了。”
靳霆枭满意地勾唇,放松的靠在软椅上,双手交叠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活脱脱一副浪『荡』不羁贵公子的模样。
他悠闲的晃『荡』着一只脚,悠哉悠哉地说:“清者自清,藤原将军无需辩解了,我们都明白。”
男人笑得飞扬意气。
衣袖滑下来,『露』出来的那半截手臂上,大大小小的红斑遍布,却一点也不恐怖,魅『惑』邪魅感倾泻而出,美得如同一件无与伦比的艺术品。
“对,清者自清!”
藤原浩怒极反笑,森森冷冷地勾唇:“本将素来光明磊落,做过的事情自然会承认。”
“你们日本人手段低劣,你说的话,本帅一个字也不相信!”
宋忱横眉看向藤原浩,要是眼神能够杀人的话,他已经用眼睛把藤原浩凌迟千万遍了。
可惜,眼睛不能杀人。
“信不信由你。”顾清渺眯着一双漂亮的眸子,盯着靳霆枭『露』在外面的手臂上,“我看你们手臂的红点,你们该不会是过敏了吧?”
哪有中毒是这个样子的?
“你眼瞎啊!”宋忱粗暴的骂了一句,低头看着胳膊上的红斑,“你见过谁过敏是起这么大块红斑的?你见过谁过敏都是成群结队的?”
都说宋家二少帅宋忱,有一张毒舌。
这话果然是不假的。
可是傅悦君却是知道,宋忱这张毒舌,若是遇上了靳霆枭,到底谁毒还不一定呢。
顾清渺的脸『色』是青了又白,白了又黑的,被气得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到底是有修养的人的,不可能和宋忱这样,气恼了便如同一个毫无形象的泼『妇』一般骂回去。
吞了一口气之后,顾清渺扬唇冷笑:“既然你们一口咬定自己是中了毒了,你们还是赶紧想办法解毒吧,否则死在这里,可就不大好了。”
若是死后无人收棺敛尸,那才是一大不幸。
不愿意在这里久留,顾清渺站起来和藤原浩柔声道:“我们走吧。”
也唯有面对藤原浩时,这个女人才会是一个娇惯俏丽的少女,多有少女柔情。
藤原浩也懒得和这群人浪费唇舌,起身便走。
他自是相信,这是一场局。
所以,这群人不会死的。
段承晔抬手拦住两个人,冷冷道:“要走可以,把解『药』留下!”
顾清渺终是不耐烦的皱眉:“都说了多少遍了,毒不是我们下的,何来解『药』?”
抬手推开段承晔,和藤原浩快步离去。
眼看着解『药』没有着落,段承晔怕得要命,赶紧就去找大夫救命去了。
傅悦君一点也不着急,看着落荒而逃的段承晔,挑眉和段司衍道:“二公子这二哥可真是没良心,竟然抛下二公子自己跑了。”
亲兄弟尚且都能拼个你死我活,更遑论异母兄弟呢?
昏黄灯光里,姑娘微微垂了头,唇上一抹笑容若有似无。
寡淡安静,却带了深深的刺。
触之,必死!
段司衍温润勾唇:“世人皆畏惧生死,又有何奇怪?”
男人出奇的冷静,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这条命。
想来,也是知道自己不会死。